“当面感谢?这个倒是不用,再说,她是一个寡妇,不便上门。”
“寡妇?”一听到左邻这名恩人,竟然是名寡妇,突然,那句名言,瞬间从脑际划过,沈灵不经大脑,竟然脱口而出:“那倒是晦气。”
“贤弟何出此言,如此大逆的话,千万不可轻易出口。”王洪连吓的脸色巨变,颇显怒色,立即呵出。
“堂兄恕罪,贤弟只是想到了那句,‘寡妇门前是非多’,有感而发,脱口而出。”
“寡妇?门前是非多?多什么多?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徐娘半老,你一个少年郎,你们在一起,有什么是非的可能?
再说,夫人于我们而言,就如再生父母,更何况在下世界里,夫人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冒犯夫人的话,贤弟切记,千万不可乱说。”
王洪连语气偏重,颇有斥责之意,不过随后就继续解释道:
“至于晦气一说,更是无稽之谈,反之,贤弟有所不知,正是因为与夫人相邻,无数人为此登门找寻伯父与为兄……”
听至此处,沈灵一时迷惑,立刻就插言问道:“堂兄何出此言?”
“俗话说:百万买宅,千万买邻。
叔父当初购买此处宅院,两千多年却一直空着不住,不知道羡煞多少王公将相。
叔父不在此地,宅院的契书就由你伯父代为掌管。
因此,一直不断有人找到你伯父及为兄,想要重金购买此宅,但是我们都没有答应。
他们想要购买这座空宅,其目的自然就是为了与夫人清为邻相居。”
王洪连训斥沈灵几句之后,也是解释了其中的原委。
“堂兄恕罪,决明谨记在心。如此一说,能与夫人为邻,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是无尚荣光。”
沈灵双手一辑,诚恳并且自豪的说道。
王洪连听闻沈灵话语之后,哈哈一笑道:
“只怕是抬头不见,低头也不见。因为夫人从不允许外人到访,除了礼仪司司长章柳根,每年按规矩上门行礼之外,其他的包括皇上在内,都难登门拜访一见。
一千多年以前,夫人还经常露面,接受我们的朝拜,但是近一千多年来,她深居简出,已经很少出门。
贤弟此后长居于此,或许会有机会进入皇宫,也或许有机会面圣,一睹圣颜,但是想与夫人有一面之缘,只怕是要难上许多。”
王洪连的话,自然像是一盆冷水,泼向沈灵,将自己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
看着呆立一旁心情沉重的沈灵,王洪连像是安慰一样说道:“当然,也或许贤弟与夫人相邻而居,可能会有机缘相见。
也罢,贤弟可先去整理物什,那为兄这就告辞, 我们来日再聚。”
“堂兄,请。”
将王洪连送到门外大街上,看到他逐渐远去,沈灵这才回头看了看那顶皇宫,一片向往之色,但是一想到堂兄所说,此次,应该没有机会进宫,心中感觉甚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