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的提醒,梁县令自是知晓,只不过,两个人两个角度,有所区别罢了,沈灵一直想要搞清楚这些事情,才能确认案件。
而梁县长认为是凶手伏法后,定然后招供出来。
一旁的杜桂,今日倒是安分守己,知道自己身为朝廷命官,同时也是被害人的亲哥哥,应该避嫌,特别是在梁县令提醒之后,生怕自己的言行影响了梁县令的公正公平。
因此,在梁县令整个审理过程中,自己一直是沉默寡言。
而今,看梁县令之意,此案已经告破,凶手就是沈灵无疑,这个时候,是再也沉不住气。
“好你个沈灵,当初,杜某人就知道你就是那种无德无能,顽劣之徒,所以才让几位司长否决了你的面试,阻止你到下世界里行凶作恶,危害一切。
事实足以证明,果真如此。
只是没想到你如此可恨,手段毒辣罪大恶极,二弟不过是以事实为依据,而检举于你,况且,你也没有被判枭首。
哪怕你想报复,你打他一顿即可,骂他一行也行,但是,你却杀人灭口,还竟然是全家都杀,最令人发指的是,你杀人之后仍不解恨,竟然将杜某人的二弟身首异处……”
人在情绪来的时候,总是越说越激动,此时,杜桂已经愤怒至极、可谓是刻骨之恨,上下牙都想打起架来。
立即是转向并对着梁县令怒号:
“梁县令,如果今日你不判沈灵一个斩立决,我杜某人不服,而且从此与你翻脸不认人,到时候,梁县令可就别怪杜某人到皇上面前,告你为官不仁,尸位素餐无所作为。
咳……咳咳……”
杜桂激动之余,说话时也是不小心,自己呛着自己,连连咳嗽了好几声,这才止住。
杜桂身为太医,在宫中多年,负责皇上一家老小的健康及安全,也等同于掌握着皇上一家老小的性命一般,自然是皇上最最信得过之人,与皇上的关系岂止是非同一般所能概括。
否则,皇上也不可能将王妃的亲胞妹嫁与杜桂,如此以来,等于说皇上也是杜桂的姐夫哥,两人是连襟至亲。
梁县令听到杜桂如此严厉的话语,自是连忙走到杜桂面前,拱手一礼道:
“杜司长请节哀顺变,切莫急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多谢梁县令关心,杜某无碍,但请梁县令为二弟杜仲夫妇做主,严惩凶犯为盼。”
“杜司长兄友弟恭,手足之间互敬互爱,令人羡慕。
因此,本官面对如此不仁不义,凶神恶煞之徒,岂能袖手旁观?更何况,即便受害人不是杜司长亲弟弟,而只是我西城普通民众,本县也定当秉公办理。”
梁县令说罢,再次对着沈灵呵道:“可恶至极的沈灵,到了这个时候,你就赶快招认,否则,本官就要刑法侍候。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灵,还不速速招认?”
“梁县令,下官这不一直都在招认吗?梁县令你问什么,下官我就答什么,从来没有拒绝不答,或者答非所问。可对?”
“如此说来,你已经供认不讳了?”
“供认什么?”
“别在这里打哑迷,供认你亲手杀害了杜仲夫妇。”
“下官没有说过,是下官杀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