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我要跟副科长说一声,让他同意才行。”
“嗯,”李飞文站在厅门口,等待孙国宗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孙国宗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老大同意了,跟我走吧。”
李飞文跟随着孙国宗的脚步来到了关押阎埠贵的禁闭室,这里边还是一如既往地压抑,要是不开灯的话,白天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看到阎埠贵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李飞文内心毫无波澜。
阎埠贵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才几天就落得跟易中海一个下场,前几天是自己来看望易中海,现在是自己被关到里面了。
孙国宗打开禁闭室的门,李飞文走了进去,阎埠贵就这样被绑到椅子上,动弹不得不说,脸上有不少的淤青,嘴角还流着鲜血,身上湿漉漉的,还能看到身体上有过抽打的痕迹,看来他们是真的实用大记忆恢复术。
“好久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滚!这才几天你假惺惺来这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嘛,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落成这样,这一切都怪你,”阎埠贵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李飞文头上,也难怪阎埠贵会这样,毕竟他身上什么都准备好了,除了没介绍信之外,就差一点就能逃了,但只要逃出去,这都不是问题,走一步算一步。
“激动什么,这不都是你自己想要落得的下场吗?你当初又不干那种事情,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你放屁!你不要污蔑我,我什么都没干,是你们一直都在强迫我承认这件事情,”阎埠贵还是一直咬死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要不是他畏罪潜逃,还有从他家后面搜出来的证据,都还以为他是一个受害者。
李飞文清楚这阎老西估计自己都给自己洗脑,说事情不是他干的,还是很嘴硬,不过呢,自己也是来看看他那副落魄的样子,也没有跟他再说什么,毕竟用刑都解决不了的,又没有真心丸了,自己坐在他面前问他几句,你觉得他会告诉你。
随便问了几句之后,李飞文离开了这里,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问向一旁的孙国宗,“对了易中海他们什么时候处刑。”
孙国宗想起他父亲李卫杰的案件,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李飞文,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游街示众只不过是对他们的惩罚,到时候只要开庭,他就难逃一死,他会按照法律而被处置。”
李飞文内心大为痛快,他等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早已经迫不及待了,但是又有些疑惑,“不是已经说七天后处刑吗?怎么还变了?要开庭?”
“因为其他原由,所以推迟了,”具体原因孙国宗并没有告诉李飞文,虽然他帮保卫科很多忙,但是他不是保卫科的人,他也深知明白一个道理,他就是言多必失。
“嗯,坏人应有的惩罚,你们还没找到阎埠贵谋害的人尸体的话,或许我可以帮忙,”李飞文看出他并不愿意告诉自己原因,但易中海的能推迟处刑,那极有可能是他举报的阎埠贵。
“你有办法?!”孙国宗听到这话有些意外,急忙询问李飞文。
“你让我先看看当初挖出来的那件衣服,不过我不敢给你打包票,我尽量给你提供线索还有思路,”李飞文装做有些为难。
“好,我们是不会放过的任何一丝机会的,你等一下,你要看那件衣服,我做不了主,我得去跟科长通知一声,”说完,直接跑开,让李飞文原地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