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冉老师还没相亲,闫埠贵收礼没办事,他一听这个急了,以为许大茂在讽刺他。
“许大茂,你是没事找事吧,找抽是不是?”
“哎,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问问我媳妇,冉老师是不是问傻柱来着?”
“是啊,我们和冉老师聊了好一会儿。”娄晓娥说道。
话音未落,傻柱就换了一副面孔凑了上来,也不管秦淮茹了。
“嘿嘿,冉老师是怎么说的?”
“人家冉老师说了,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走,媳妇,回家,让这个老光棍继续打光棍。”
傻柱也不管许大茂叫他老光棍了。
“别啊,许大茂,都是一个大院住着,我这好事成了,保证让你吃顿好的,还不收你礼钱,成吗?”
许大茂边走边说:“媳妇,咱要不要告诉他?”
“你说吧,我先回屋了。”
傻柱听娄晓娥那么说,嘿嘿直笑,充满期待。
“行,既然媳妇下命令了,那我就给你说说。”
“人家冉老师说了,你啊,家里什么三转一响,什么存款啊,都没有,人家怀疑你沾了不该沾的东西,要不是嫖,要不就是赌,所以过来肯定会过苦日子!”
“哎哎,天地良心啊,我一没嫖二没赌,除了喝点小酒,烟都不怎么抽,许大茂,你可是知道我的。”
“你可拉倒吧,你看看你屋子,你就问问自己,你屋子和一个赌鬼、酒鬼的屋子有什么区别?要不是我认识你,你猜我信不信?”
“你看看我,工资和你差不多,你看看我屋,再看看你屋。还有人家冉老师,每个月42块5毛钱,工作才两年多,自行车、手表都给自己买好了,你呢?”
“还整天37块5,天天能带盒饭,人家凭什么整天和你一起吃剩菜剩饭啊?这不是过苦日子是什么啊?你真搞笑。”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完直接回了屋。
傻柱愣了神,那么一大圈,自己的整天挂嘴边的37块5,成了一个笑话。
傻柱愣愣的回到了自己屋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再想想口袋里的一百多块钱,尼玛,这不就是赌鬼的日子吗?
秦淮茹也发现了傻柱的不对,赶忙推门进了屋子。
“傻柱,你怎么了?”
“秦姐,你说我条件怎么样啊?”
“很好啊,按我说,也就一大爷家比你好点,许大茂家都不如你。你别听许大茂胡说,你和他是死对头,他肯定没说好话。你这是俭朴,人又老实能干。”秦淮茹搂住了傻柱的胳膊说道。
傻柱眼睛一亮,感受那块酥软。
“嘿,许大茂这孙子,一定是骗我,就我这条件,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啊。”
“就是,你家就你一个人,除了工资还有外快,吃喝不愁,顶好的条件了。”
傻柱被这么一说,又恢复了自信。
第二天周日,大家都不上班,但有些人还保持着早起的习惯。
一大早,许大茂也起来,急急忙忙去拿没有馅料的包子,过了一小会,娄晓娥也提着大包小包出门了,这是许大茂教给她的,要挨个给大家打招呼再走,不能没有礼貌。
许大茂拿到包子,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上次没用完的金汁,注射到了包子里,不多,只有一点,为了防止一捏就漏出来,还用面糊糊把小孔抹上了。
包子一凉,热胀冷缩下,嘿嘿,就更看不出来了。
做完这些,许大茂急慌慌地跑进院子,也不给大家打招呼了,假装事情很急的样子,把包子放到阳台上,推着车子就走。
“蛾子,都一处的小笼包,放阳台上了,我有急事,先走了啊。”
许大茂故意喊得很大声,推着车子就跑了。
今天就看看多少人上钩了。
出了胡同,娄晓娥就在不远处等着,两人重新汇合,许大茂把东西往车上一挂,带上媳妇,几下就骑远了。
四合院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娄晓娥已经走了,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下意识的想提醒,可无奈人家走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