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靠近了一点都说道:“咱大院是人都知道,有小偷小摸习惯的只有一家,我和他们家还有矛盾。”
“谁能知道您还掺和进去了,谁不知道您啊,虽然爱占小点便宜,可人家不给,您绝不伸手,绝对的高风亮节,可您那天是怎么了?我现在都不明白。”
花花轿子人人抬,闫埠贵一听这个,挺高兴,拍了下大腿:“嗨,那天也是被撺掇了,一张老脸都丢干净了。”
“我说就是,按理说您绝对不会犯那种错误。更不该三家围攻我一个人,我也是情不得已啊。”
闫埠贵想了想那天,确实有道理,心里的气顿时没了一半。
“行,三大爷也不怪你,怪三大爷自己没守住本心!”
许大茂见闫埠贵不生气了,继续问道:“三大爷,那茅台你还喝不喝了,不喝我可卖了啊。”
“喝啊,过年就喝。”闫埠贵还是不赚点便宜,趁着团拜一起,少出钱。
“要我说啊,二十九,三十晚上我得回爸妈家,要行就行,不行我就给我爸带过去了。”
“行,就二十九,我这就给一大爷二大爷说去。”
说完,两人一起进了后院。
娄晓娥已经出来了,看见许大茂就迎了上来。
“大茂,明天是不是又要下乡啊?”
“是啊,媳妇你今天怎么那么聪明了?”
“讨厌,那我明天去我爸妈家。”
“行,后天我去接你,正好我也找你爸妈有事。”
“我爸妈不是你爸妈吗?”
“是丈母娘和丈母爹!”
……
棒梗这两天有点反常,自从没了药桶,好像就没什么油水了,嘴馋啊!
傻柱带来的饭盒都是白菜、萝卜、土豆,一点肉丝都没有。
当然,这也不是傻柱故意的,到了年关,物资都紧张,轧钢厂也想弄肉,可除了定量配给,根本没多余的。
再加上厂里还有李怀德这样吃拿卡要的,有菜吃就不错了。
连续两天,棒梗嘴里都淡出鸟来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憋着吃过年那顿呢,也不可能花钱买肉。
棒梗没办法,又开始在院子里逛荡,傻柱家就不去了,耗子都不来,只有许大茂家的鸡有点盼头。
上次偷鸡的经历就在眼前,所以他把目标放在了鸡蛋上。他可知道,鸡并不是每天都下蛋,根本没具体数目。
趁着夜色,棒梗偷偷摸摸抓了三个鸡蛋就走,没惊动任何人。
因为怕被鸡啄,娄晓娥只负责喂鸡,不在家就拜托一大妈,而捡鸡蛋这活都是许大茂干。当然许大茂也不是每天都捡,加上下乡,根本不知道窝里有多少鸡蛋。
机缘巧合之下,棒梗完成了偷鸡蛋一杀。
偷偷摸摸跑到外面,升起一堆火,烤熟了吃完回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贾张氏还以为是棒梗拉肚子就没在意。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和媳妇一起吃过了早餐,回轧钢厂拿上设备就走了,今天去的地方不远不近,长辛店,大宁水库旁,所以明天可以弄点鱼回家。
不过,现在还要解决一个问题,这里也有俏寡妇,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