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张所长只能把证据拿了出来,让易中海解释。
易中海看到一箱子内裤立即就慌了。
“张所长,我是被陷害的,这几天我都在外面,家里没人,肯定是许大茂这几天趁我不在,放到我家的。”
张所长直接拍了桌子。
“易中海,还不老实交代,你房子最近一直锁着,这个箱子在你床下至少一个月了,你不知道!”
易中海又懵了,之前只注意床上,三次都是在床上,他就没想到检查床下。那次全院大会,许大茂也没提,他以为事情就过去了。
“说,在哪偷的,怎么偷的!”
这时,J员也把聋老太太的笔录拿了回来。
张所长仔细看了一遍,又拍了桌子,把笔录扔到了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聋老太太说了,是你偷偷塞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在撒谎!”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彻底慌了,赶忙拿起笔录看起来。
然后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
说了句“聋老太太害我”就栽倒过去。
张所长那是一通忙活,不过他也有个疑问,这两天走访调查了很久,至今一个失主都没找到。
当然,这也能解释。
女人嘛,丢了内裤不好意思说而已。
也有人说,谁谁丢了,可过去调查,没一个承认的。
在易中海的强烈要求下,许大茂也被拉了过来配合调查,还和易中海打了个照面。
易中海瞪着许大茂,歇斯底里的怒骂。
见许大茂要走,忽然就跪下了。
许大茂还有点懵,易中海那是泣不成声,拼命求饶,还说把房子送给他,求他高抬贵手。
许大茂赶紧说,这和自己无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再说,他也不是这样赚便宜的人。
他的原则是,对这样凄惨的人,绝不落井下石,于是拍拍衣角走了。
易中海那是一个伤心欲绝,他知道这辈子完蛋了。
事情很快有了结果,五年有期徒刑。
易中海一直喊冤,可也不能改变结果。
轧钢厂立即做出反应,开除,永不录用,念在其对轧钢厂做了那么多年贡献的份上,房子就不收回了。
这几天,柳寡妇一直想和易中海把婚离了,可没有机会。
她还是易中海的媳妇,和闺女就这样名正言顺地住了下来。
只不过没有收入来源,还要吃高价粮,生活很困苦。
贾张氏觉得柳寡妇是农村来的,又是一个老流氓骗来的媳妇,心里着实看不起,就想过去欺负欺负,顺便赚点便宜。
结果,被柳寡妇毫不客气地挠了个大花脸。
这是其中的一个小插曲。
也让柳寡妇下定了离开的决心。
当晚,许大茂带着刘海中和闫埠贵找到了柳寡妇,表示想把房子买下来。
柳寡妇不懂其中的门道,可听到能拿六百块钱时,立即答应了。
她们母女回去之后也不至于那么困苦了。
现在的房子,名义上还是归易中海居住,只有居住权没有产权,不能买卖,不过拿着结婚证办理赠与居住权,问题就小多了。
许大茂上下打点,包括刘海中和闫埠贵都得到了好处,王主任和房管局那边也大开绿灯。
楚权夫妻第二天就搬过来了。
柳寡妇也拿着钱回了天锦卫,离婚?等有时间再处理吧。
以后易中海出来,先去天锦卫吧,至于会不会被打出翔来,就不知道了。
总算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