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
许大茂把小礼物递了过去,给闫埠贵的是一些含羞草,移栽了就能活。
“来,三大爷,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哟,这怎么好意思,说是请你吃饭,你还送礼。”闫埠贵高兴地接了过来,这算是开了个好头。
“我知道三大爷喜欢花草,这叫含羞草,一摸就动,特别有意思。南方很多,不值钱。”
“这我知道,咱四九城确实不多见,大茂有心了。脉脉含羞渡余晖,恰似西施初出闺,你们先说会话,我先送回家栽上。”
闫埠贵眉开眼笑,冲出了屋子,直奔前院。
许大茂又从口袋拿出了一张自行车票,递给刘海中。
“二大爷,这东西可不能给你,只能卖给您,一百四,不贵吧,我可一分钱没赚你的。”
刘海中大喜,他太需要一辆自行车了。
可想着自己的腰包,好像就不到五十了。
“那个,大茂啊,能不能下个月再给你钱,我最近囊中有点羞涩。”
许大茂赶忙又把自行车票抽了回来。
“那这样,这票我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找我买,三个月之内,还是这个价,保证不卖给其他人。”
“好,你千万留着。”
两人说话间,闫埠贵也回来了。
三人坐定,闫埠贵主动倒上了茅台酒。
而许大茂直接用手盖上酒杯,说道:
“两位大爷,你们找我肯定有事,咱把话说在前面,能办的我给办了,可要是不能办的,你们也不要提,免得伤和气。”
“大茂你放心,不是什么大事,都是小事情,很好办。”
闫埠贵笑着说道。
“行,既然那么说了,咱开喝!”
“好,我先给你满上!”
“先吃菜,垫补垫补。”
三杯酒下肚,闫埠贵开始说起了事情,事无巨细。
许大茂脸色也逐渐阴沉。
“大茂,这事完全是聋老太太的主意,我可没有参与,之前我还提醒你来着。”
闫埠贵赶忙补充道。
许大茂又看向刘海中。
后者咽了咽唾沫。
“那个,那个,大茂,你是知道我的,这些我都不太明白,我也是被聋老太太骗了,后来你出去呼市,她又找我,我都没搭理她。”
他怕许大茂不信,赶忙拉上闫埠贵。
“老闫可以给我作证,真的,我真得拒绝了,还给老闫说呢。”
许大茂抬起手,打断了刘海中说话。
“行了,实际上这事第二天我就知道了,我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呢,可惜你们不办了。”
两人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从许大茂准备短裤这事来看,八成他们倒霉。
“所以,你们请我吃饭,是想给我解释?”
“是是,就是给你陪个罪,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闫埠贵和刘海中都端起了酒,等着许大茂的态度。
如果喝了,事就过去了。
许大茂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就这两货,一个没脑子,一个抠得要死,怎么可能想到请他吃八个菜,外加两瓶茅台。
“你们请我吃饭,是谁出的主意?”
“聋老太太。”刘海中脱口而出。
“对,她说,让我们请你吃顿饭,赔个不是,好让这事过去。”
“那你们也代表了她和贾张氏?”
“那怎么可能,我们自己掏的钱,只代表我俩。”
许大茂端起酒杯,和刘、闫碰了一下,一口干掉。
两人大喜,这事算办成了,也跟着喝了进去。
现在喝的酒才叫酒。
之前叫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