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时不时过来串门,而前两天还让他弟弟去工业园上班。
关系还可以。
刘光齐肯定想不到,是因为刘海中在原剧中抄娄晓娥家的事。
秦淮茹也没把他们和聋老太太算计许大茂的事说出来。
“你还知道什么?”
“没了,就是轧钢厂的张大力也在找这伙人,一直没有进展。”
秦淮茹如实道。
刘光齐忽然想到了害他进监狱的花柳病。
“病呢,是不是你传染给我,又传染给我爸?”
“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得病。”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和你之后,我就有了病,你还说不是你?”
“没有,我真没有,那天不是没发生嘛,就被你妈打断了。自从我们被勒索之后,你爸就没碰过我。”
“你确定你没有?”
“我发誓,我真没有。”
秦淮茹赶忙举起了手做发誓状。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不信。”
这是刘光齐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在监狱想了无数次,都想不出自己和刘海中从哪得的病。
现在想,只可能是是秦淮茹。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实话讲,那时候我已经在做这事了,客人基本就那些人,我要是得病了,他们怎么会一直照顾我?”
“不是你,那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刘光齐到这时候,也不得不相信秦淮茹的话。
男人两大爱好,劝下海女从良,劝良家下海,从没变过。
刘光齐也没免俗。
“可是你现在都是个厂里的小领导了,怎么还干这事?这要被人发现了,你让家里人怎么想。”
“这我也是没办法!”
说着,秦淮茹眼睛又湿润了。
“我不想,那些人也不愿意,都是老客户,还是厂里领导,得罪不起,而且,我家情况你也知道,我婆婆一直病着,我那点工资哪够,棒梗眼看也要结婚了。”
“哎!都是一个穷字闹的。”
刘光齐听到这,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坚持坚持呗,早晚有好的那一天,这事,你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光齐,三年多了,除了你就没人发现,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求求你了。”
“秦姐,你放心,我不会说,你这怎么收费的?”
“光齐,你第一次来,姐怎么能收你钱呢,姐这次就便宜你。”
“行了,秦姐,我不占你便宜,说吧。”
“光齐你真好,表演的十块,不表演的五块。”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小声说道。
“还有表演的?”
“嗯,包你满意。”
说着,秦淮茹已经来到床边,拿起了护士服和民国学生服。
“光齐你看看,你想要哪种?”
刘光齐咽了口唾沫,从口袋掏出了二十块钱,扔在桌上。
秦淮茹心中一喜,男人果然都是个大猪蹄子。
“光齐你真好,先护士服,再学生服,我都表演一遍,姐这就换衣服。”
哪知只刘光齐噌地站起。
“什么表演,来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