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是冰种的,我从小随身携带,大概这么大。”荀菀大概和李主任比划了一下玉的大小。
姜雅宁看了顾瑾一眼,发现顾瑾脖子上红线穿起来的,挂着两个吊坠,走过去指着顾瑾说,“你偷了菀菀的耳环。”
顾瑾脖子上挂着的耳环是过年时候李梅送的,说是沈家的传家宝,顾瑾没有耳洞也不喜欢戴这样的东西,所以就让沈青松做了一个环,把耳环挂在脖子上。
另外一个玉佩则是那天给荀柏看病,荀柏给她非要她带上的了。
见姜雅宁大声喧哗,顾瑾冷冷看了一眼她,“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了你朋友的耳环。”
姜雅宁看着顾瑾,女孩身上穿着的就是非常普通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也没有涂抹任何的化妆品,但就是看上去卓然出尘。
姜雅宁强忍住对顾瑾的嫉妒,大声说,“我凭什么不能说!你脖子上挂着的这东西,是你能买的起的吗?”
顾瑾微微皱眉,目光悠然看着姜雅宁,眼神里面有嘲弄有讽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和心虚。
姜雅宁和荀菀的家庭条件差不多,从小生活富裕,在京市几乎没有人会惹姜雅宁,所以像顾瑾这样敢三番两次和姜雅宁叫板,让姜雅宁没有面子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顾瑾凭什么呀?一个小城里考进来的村姑,不就运气好点儿成了温老的徒弟吗?
这样的身份摆在京市,压根就不够看的,而且现在顾瑾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
姜雅宁有些生气地说,“你为什么不回话,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吗?这东西是你能买的起的吗?”
“我买得起又怎么样?我买不起又怎么样?”顾瑾反问,“这和你有关系吗?”
姜雅宁无语,她觉得顾瑾就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你偷了我们家菀菀的耳环,现在还不肯承认了吧,别给我转移话题,医科学院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学生!”
“顾瑾,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李主任不肯相信顾瑾会做这样的事儿。
事实上,李主任也觉得非常奇怪,平常荀菀半年都不会到学校来一次,为什么今天发生这么重要的事儿,荀菀和姜雅宁却突然跑过来说,她的耳环丢了呢?
而且本来事情是偏向顾瑾这边的,荀菀一过来,姜雅宁立马就指向了顾瑾,说顾瑾偷了荀菀的耳环。
能够在学校里呆这么多年,还当上主任这个位置,李主任没点儿洞察人心的本事,也做不了这个。
“李/老/师,这还用问是怎么一回事儿吗?这个叫顾瑾的偷了荀菀的耳环,而且她脖子上挂着的这另外一个玉佩,是荀菀弟弟荀柏的。”姜雅宁很激动。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顾瑾同学品学兼优,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好人品,她是不会做偷东西这种事儿的。”李主任愣了愣。
对于顾瑾的状况,李主任是有过一些了解的,她和普通的学生不一样,虽然是从唐省一个小山村里来的,但是顾瑾本人和军方合作药材生意,还和文家、姚家有生意往来。
而且,顾瑾是温老的徒弟,这三重身份,不管哪一条单独拿出来,都是能看的过眼的。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去偷一个耳环呢?她光是和军方合作药材生意,就不知道能挣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