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了一个龙觅,又出来一个辛叶萱,这些上流社会的名媛,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的,就喜欢一个个的跳出来没事找事啊。
顾瑾攥紧手里的药材,冷笑一声,辛叶萱敢动手,她就敢接招,谁让谁好看还不知道呢。
她返身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药理又觉得有些不对。
辛叶萱这人头脑简单,是个容易冲动被人利用的蠢货,这样的计谋不像是她能想出来的,而且她怎么能调动姚家的人来替她做事?
辛叶萱的父亲是做五金生意的,是城里有名的暴发户,在名媛淑女中一直被人看不起,而姚志平这人,一向仗着姚一尘的势头,不屑和这些身份低的人家来往。
顾瑾觉得中间肯定还有什么问题,或者辛叶萱和姚志平之间,还少了一个环节。
会是谁呢?
谁能让姚志平做出这种陷害人的恶心事?
……
E国领事馆。
总警察长召开全体会议,四大家族也一一来人参加,会议隆重到乔老龙头一把年纪也出席入列,一进会狱室的大门,姚志平也迎面走来。
“总警察长!”姚志平弯腰鞠躬。
“姚先生!”总警察长汉斯.阿克顿是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美目深邃,目光锐利。
姚志平目光一闪,站在原地,淡声笑说,“本来我正要去找总警察长汇报些事情,不曾想在这遇到。”
汉斯.阿克顿面容严肃,声音听起来也非常肃穆,“什么事?”
“我知道犬子姚一尘是总警察长非常信得过的年轻人,平常有什么事儿对他十分爱护,可是这姚一尘现在狂傲不已,野心十足,现在连我这个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以后总警察长可要小心。”
汉斯.阿克顿微微皱眉,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亲,竟然来告自己亲儿子的状,不由得问,“姚一尘做了什么?”
“是这样,前天我让保释出来的弟弟姚志为,去接缅国的段杨泓想问问关于缅国的一些事,谁知道这个段杨泓年纪小胆子却不小,中途竟趁着人不注意竟然偷偷跑了。
我让人在港市找了整整一晚上,后来有人举报,是一个卖药材的两个女孩子把段杨泓藏了起来,我怕这两女子是缅国奸细,带人去抓,谁知道姚一尘半路出现,袒护那两个女人,和我作对,
如果不是看在总警察长的面子上,我就把他和那两个女孩子一并抓了!”
汉斯.阿克顿听了脸色很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姚一尘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马这样做想必有他的理由。”
“总警察长竟然也这样护短的人吗?”姚志平撇嘴不由得有些不高兴了。
“姚先生这话说的太言重了,我一向不是护短的人,只是你太不了解姚一尘了,在和缅国人的交锋中姚一尘以一己之力立下了不少功劳,甚至还救了我的一个好兄弟,他这样赤诚的人肯定不是缅国奸细,
再加上他既然敢护着那两个女孩子,说明她们肯定也没有问题,也许这事情就是个误会,段杨泓年纪还小,那孩子我也知道,一时调皮躲起来,别人又不知道他的身份,当然也是情有可原的。”
“既然连总警察长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姚志平愤愤不平的笑了一声,“不过,你是姚一尘的伯乐,我是姚一尘的亲爹,我们都算是看着他强大起来的人,所以我冒昧提醒总警察长一句,
姚一尘这个人心里傲慢目空一切,而且野心勃勃,总警察长要小心养虎为患,我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汉斯.阿克顿转头看向空旷的会议室,笑着说,“谢谢姚先生的提醒,不过我相信姚一尘。”
姚志平气死了,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