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杨泓心疼的不行,上去拦住,被江艺泽嚣张的推开,说马是他的,轮不到段杨泓这个野种来管。
段杨泓从小喜欢小动物,当然要护着,当场就和他打了起来。
常新月即使知道这是别人家也心疼自己儿子,敢怒不敢言,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原来就是为了一匹马啊,我当怎么回事呢。”
说完假意训斥江艺泽,“你是没见过好东西啊,让给人家不就是了,人家没爸没妈/的,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顾瑾脸色一变,冷声说,“他怎么没爸没妈,我和沈青松就站在这儿,你眼睛什么时候瞎的?”
段杨泓绷着脸,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最终没落下来。
常新月被骂脸色一白,却没敢接话。
江艺泽怒声喊说,“那是我的马,我偏不让给他。”
段杨泓大声说,“是我的。”
“我的,就是我的。”江艺泽躲在常新月怀里,大喊大叫。
“那你干嘛要杀了它?”段杨泓怒说。
“那畜生居然摔我,我想杀就杀,用的着你管。”江艺泽知道有人给他撑腰,喊的一声比一声大。
沈青松突然开口,“这马是我让人送回家里给段杨泓的,你们今天过来干什么?”
韦香不由得假装慌张,“那是荀家的人没说清楚,早知道我哪里敢让我们家小泽和你们家段杨泓争,一匹马而已,别为了这个伤了自家人的和气。”
沈青松脸色冷淡,“这不是一匹马的事,私自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以大欺小,这样没教养的孩子,真是江家能够教导出来的吗?”
韦香被沈青松训斥的有些没皮没脸,心中腹诽,分明是段杨泓欺负江艺泽,哪里以大欺小了?
沈青松扫她一眼,“如果你们自己教不了,那我把他送到军区去,另外找人教,免得以后长成个祸害,拖累荀家。”
这话一出,韦香和常新月的脸都变了,顾不上被沈青松损的难堪。
常新月直接低着头,“沈师长,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导小泽,再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那今天的事呢,做错了不用承担后果吗?”沈青松冷声说。
韦香目光闪烁,“那沈师你该怎么办?”
顾瑾说,“江艺泽今年八岁,已经读过书,到了该懂事的年纪,马的事是家里的人没说清楚,但他出口伤人,当着我们的面就敢口无遮拦说出这样的话,这就不能算了,至少也要和段杨泓道歉。”
韦香和常新月都是一愣,心里这个恨啊,明明是段杨泓把他们的孩子打了,却要江艺泽给段杨泓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明明他们才是客人啊!
江艺泽大叫,“奶奶,你让人把那个野种拖到外面去,把他直接打死就行了。”
韦香忙去捂他的嘴,“哎呦!你可真是我的祖宗啊!你可消停会儿吧。”
顾瑾冷笑,江艺泽被纵容的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口出狂言,而且这个韦香不但不教训,还一口一个祖宗的叫!
这可真是她祖宗!上辈子来要账的祖宗。
常新月假装生气地说,“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爸教训你,你听姑姑的话,给段杨泓道歉。”
江艺泽用力一推常新月,“你向着那个野种,还让我叫她叫姑姑,你不是我妈,你滚。”
常新月被江艺泽推了一下,差点摔倒了,气说,“你这孩子,真欠教训。”
韦香去拉江艺泽的手,也被他甩开,“你们都是王八蛋,向着外人,不向着我,我不跟你们好了。”
当着沈青松,韦香下不来台,扬手给了江艺泽一巴掌,“畜生!你可真够混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