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立醒了过来,气呼呼的坐起来,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不耐烦的说,“你在这里,嚎什么丧?”
柏思琪扭头痛恨的瞪着江新立,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去告诉青松,青松一定杀了你。”
江新立光/着膀子吊儿郎当的靠着墙壁,有恃无恐,“整个酒店的人都看到你抱着我不放,一直往我怀里钻,明明是你勾的我,你就算告到警察局那里去,我也不怕。”
柏思琪脸上挂着泪愣在那,用力的回想之前的事,猛的瞪大了眼,“是廖佳,是你指使她在酒里下药。”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指使的,既然是那女人给你下的药,你去找她啊。”江新立不屑的。
柏思琪拥着被子遮挡身体,怒骂着,“你们这群禽/兽,混蛋,你们是串通好的,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
江新立起身/下床,拿了衣服穿上,回头扫了柏思琪一眼,“你可以再叫大点声,这个时候酒店里人正多,你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上了我的床,
我这就回家,告诉我妈还有我老婆你勾/引我,到时候把沈青松也喊过来,我要看看咱们俩个会是谁吃亏?”
柏思琪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又气又恨,偏偏拿江新立无可奈何。
“还喊不喊?”江新立回头一脸得逞的问。
柏思琪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却没敢再出声,如果真让人知道他们睡在了一起,那她真的就回不了荀家了。
江新立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柏思琪身上,“如果不想喊了,我可就走了,你要么穿好衣服自己跟上来,要么就自己回去。”
“你……”柏思琪怒气冲冲的盯了江新立半晌,最终还是妥协,背过身去把衣服穿好。
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酒店里人正多,江新立没走大堂,带着柏思琪从后门出去,门外已经有江新立的司机在等着。
坐在轿车上,柏思琪缩在一角,目光呆滞,气和恨宣泄过后,此时只剩麻木。
江新立扫她一眼,冷声说,“回到荀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想清楚,我如果有麻烦,你肯定也跑不了。”
柏思琪气恨说,“放心,我一点也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今天的事她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江新立嘲笑说,“你还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沈青松看不上的贱/人。嫁过人,生过孩子,我没嫌吃亏,你有什么脸嫌弃我?”
柏思琪气的发抖,强忍着没回话。
江新立靠着车壁闭上眼睛,神色得意。
柏思琪眼尾瞄着男人让人厌恶的一张脸,他很老了,还有啤酒肚,头也是秃的,比起沈青松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柏思琪想着手里如果有一把刀,她一定杀了他。
轿车离荀家还有一段距离便停下,江新立冷冷吩咐说,“你下去,我车开走了你再回去,不要让人以为咱们坐过一辆车子。”
柏思琪虽然心里生气,却也巴不得别人不知道,什么都没说,忙下了轿车。
轿车停在那,等着柏思琪拐进胡同里,才慢悠悠地开走。
柏思琪浑身不适,忍着刺骨的冷风进了胡同,拐到她回家的巷子,一路跌跌撞撞往他们家走。
一眼看到楼下站着李嫂子,她走过去,问说,“站在这里做什么?”
李嫂子看到柏思琪露出惊喜的表情,“柏同志你去哪儿了,可急死奴婢了。”
柏思琪目光心虚闪烁,“我出去看电影了,没注意时间。”
“西西小姐见您一直不回来急坏了,去找顾瑾和师长了。”李嫂子说。
柏思琪脸色顿变,急匆匆往荀家走。
到了荀家,正见顾瑾和西西出来,西西哭哭啼啼说,“我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