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连忙去了。
骆月珍又躺下,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阿星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她趁热喝下去,晚饭也没吃又开始睡,只是睡的很不踏实,浑身疼痛难忍,头疼欲裂。
……
晚上,警卫员回来报告,已经将骆小姐送回段杨泓家,并交代了一下行程,比如中间骆月珍去了药铺。
段维一下子想到她是去买避孕药,他表情淡淡,什么都没说,挥手让警卫员先去。
他之前觉得骆月珍这人太守规矩,是个无趣的女人。
而现在却也觉得她这样守规矩、自我约束,也是一种对旁人的善意。
而且,段维勾勾唇角,她好像也没有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墨守成规,骨子里分明是火/热的。脑子里不由的闪过一些画面,段维顿时皱眉,收敛心神。
昨晚是他们都意料之外的事,他答应她不说,也应该让自己立刻忘记,这是对她的尊重。
一直半夜,骆月珍出了一身的汗,阿星摸了一下她额头,总算不热了。
骆月珍后半夜睡的好些,早晨起身,疼痛去了大半,脑袋也清醒了,只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重新又活过来一般。
从今天开始,她的确要重新活了。
脑子里恢复清明,骆月珍重新想了一下整件事,昨晚在酒店里等她的人如果是段将军,那没等到她,段将军会善罢甘休吗?
自己现在住在段杨泓家,还是一个人,等于就是在段将军和阿欢的眼皮底下。
段维能救她一次,却未必能救她第二次。
她不能在段杨泓家里住下去了,至少在段杨泓和小似回来之前,她要离开段杨泓家。
骆月珍打定了主意,立刻写了一封信,让阿星找人送去外祖家。
她自然不敢说在酒店的遭遇,只说一个人在段杨泓家孤单,想回外公家住几天。
……
酒店里,段将军期待了一个晚上,甚至扔下邻国来的人早早离席。
然而在酒店的卧房内等了许久也不见骆月珍,等的不耐烦了,让人把阿欢叫来,阿欢想想时间不对,忙出去寻找。
最后在一处偏僻的回廊下找到被打晕的服务员,阿欢才知道骆月珍逃了,段将军立刻暗中让人寻找。
查来查去,却也没找到骆月珍。
阿欢觉得很是奇怪,她只能劝骆月珍喝一杯酒,所以下的是最烈的药,她亲眼看着骆月珍喝下去了药性发作,能逃到哪儿去?
段将军期盼得空,恼羞成怒,对阿欢甩了脸色,愤愤而去。
阿欢觉得自己冤枉,又觉得是骆月珍害了她,心中不免对骆月珍诸多怨恨。
第二天,张家跟段将军知会消息,要接骆月珍回去,说她外婆这几天身体不适,对她很是想念,正好段杨泓不在,便让骆月珍回去住几天,等段杨泓回来再回段杨泓家也不迟。
骆月珍的外公在缅国非常有威望,年轻为缅国立下过许多功劳,加上张家的要求也并不过分,段将军虽然不甘心,也只能先放骆月珍回去。
当天午后,骆月珍便带着阿星离开段杨泓家,回到了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