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段先生母亲过世了,你没有婆婆,但也不可放松自己,时刻提醒自己要修养和品德,不能让段先生厌恶你。”
骆母非常关切的说,“如果受了委屈,想想你是段维的妻子,是这缅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既然享受了荣耀,就要承担荣耀背后的辛苦,多想想大局,不要计较个人在情爱上的付出和所得,你就不会痛苦了。”
“是。”骆月珍点头,“妈,我记住了。”
“没有事不要轻易回家,免得让段先生误会你还总念着家,心不在段家。如果是想爸妈了,打电话回去,我和父亲会来京都看你。”
“是。”
骆母握紧骆月珍的手,眼中含泪不舍,忙低下头去不让她看到,“你父亲平时总是按教儿子的方式来教养你,你有主意,内心坚韧,外柔内强,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我的叮嘱要千万记得,千万不能懒惰怠慢,女人嫁人就和重生一次一样,以后你过的怎么,就全部看你的命运了。”
骆月珍抱住骆母,“爸爸和妈妈/的话,女儿都会记在心里,我会好好的,妈妈,你放宽心,不用挂念我怕。”
骆母又欢喜又怅然,抱紧了自己的女儿。
此时有人敲门进来,激动说,“段先生接亲来了。”
骆母忙起身,又看了看自己女儿,才把头纱给她带上。
伴娘们呼啦一下子都涌进来,连声说喜庆的话,簇拥着骆月珍往外走。
到了房子门外,段维已经等在那里,一身大红色的西装,俊美无比,丝毫看不出年岁在他身上的痕迹,只更增添了稳重和尊贵。
张家其她姐妹躲在墙后偷看,皆是羡慕不已。
又忍不住心中不平,她们生在京都,长在张家,都不曾见过段维,而骆月珍不过来小住了些时间,竟然就嫁到段维家去了。
这到哪说理去?
段维握着骆月珍的手将她带到身边,两人一同拜别骆家父母哥哥。
骆月珍一早上都没见到父亲,此时握着骆新的手,头红了眼眶,深深鞠躬,感谢父母养育教导之恩。
这次一别,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不能再承/欢膝下,只盼父母身体康健,岁岁无忧。
骆新忍不住老泪纵横,放开骆月珍的手,让她放心的走,不必挂念。
骆月珍跟着段维走了,骆母见自己丈夫眼红落泪,温声劝说,“女儿高高兴兴出嫁,千万不要伤心。”
张家几个舅舅也过来劝慰,“平常人家的女儿都是十八/九岁就嫁人了,骆月珍二十五出嫁,姐夫已经多赚了好几年,应该高兴才是啊。”
“骆月珍嫁的是段维先生,而且他只有一个女人,在缅国的地位一人之下,骆月珍嫁过去之后,是想象不到的荣华富贵,咱们都该替她高兴。”
骆新擦了眼泪,很快恢复了正常,“让各位笑话了。”
“哪有,不舍得也是情理之中。”
众人说笑一阵,簇拥着骆新去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