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真没事儿。”骆父疼惜说。
“父亲快躺下,您觉得怎么样,哪里难受?”骆月珍忙搀扶着骆父躺下。
“月珍回来了吗?”一声惊喜,伴随着开门声,骆母快步进来,看到骆月珍愣了一瞬,随即上前抱住她,“果真是你回来了。”
骆父靠着床头轻笑,“好容易让她不哭了,你又来惹她。还有,喊什么月珍,她如今已经段维的夫人了了,不能再这样叫。”
骆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拭泪说,“是我糊涂了,还以为月珍刚刚从外公家里回来。”
听了这话,骆月珍心中酸楚更重,“母亲,你就当我我刚从外公家回来,千万不要因我嫁人了和我生疏。”
“当然不会。”骆母握着她的手,缓缓摇头。
三人寒暄了一阵,骆月珍见父亲精神不济,让他躺下休息,自己和母亲出了门叙话。
离开房门,骆月珍立刻说,“女儿不好,父亲病重都不知。母亲赶紧与我说说,父亲的病情如何?”
骆母拉着骆月珍的手在木廊下坐下,“前些日子是有些严重,但是出院的时候就好了,而且现在已经一天比一天逐渐好了。”
骆月珍红着眼睛说,“那为什么爸爸还这么消瘦?”
“病了一场,总要好好将养些日子才能缓起来,放心吧,医生都说,你父亲已经大好了,再养些日子就能痊愈了。”
骆月珍点头,“老天保佑。”
骆母慈爱的打量她,“你在段家怎么样,段维对你好吗?”
骆月珍细想想,除了阿生的事瞒了他,段维对她还是极好的,人前体贴周到,人后温存怜惜。
自从上次他借吴艳的事敲打段家上下,给她立了威,段家的人对她恭敬有加,再也没有了怠慢的时候,想想这些,她缓缓点头,“段维对我很好,我在段家一切都好。”
骆母欣慰点头,“段维那样尊贵的人,他的人品、才华,还有他对于我们缅国的贡献,都是让人称颂的,不求他痴情喜欢你,
只要他敬重你,你在段家的就是好过的,哪怕有一天段维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她们也不敢随便拿捏你的,段维是讲规矩的地方,这一点是最好的。”
骆月珍垂眸没有说话,恐怕她做不到像母亲说的那样,她什么都不想要,偏偏就想要段维的痴情喜欢。
有些事明明知道是错的,偏偏执着不肯回头,哪怕受了挫折打击,也还存着念想。
骆母又看她的肚子,“你嫁到段家也有这么多天了,肚子有动静了?”
骆月珍脸红了红,摇头,“还没有。”
“段维可经常到你房里?”骆母又问说。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隐晦的在说,段维有没有经常和她行夫妻之实。
骆母在缅国也算是一个大家族,骆母也非常清楚孩子的重要。
骆月珍脸更红了些,岂止是经常,两人天天同/床共枕,白天也要在一起,她不知道怎么说,便只点了点头。
骆母很欣慰,“那就好,不急,应该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