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念说,她也有些日子没看到刘希冉了。
佣人红了眼,“您别问了,小姐不让我们说。”
果真有事。
蒋弱立刻上前一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了我可以帮你家小姐。”
佣人犹豫了一下,才说,“这件事和蒋先生您也有关系。”
“和我?”蒋弱惊声问道。
“是,上次小姐和沈念小姐去了鹅国,几天之后便有人从鹅国过来,来找我们家先生告状,并且在我们家先生面前胡说八道,
说小姐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我家先生听信了她的话,将小姐禁足,以后不许随便出门了。”佣人瘪着嘴道。
那女人是刘希冉的旁支长辈,以前经常来刘家打秋风,刘父照顾本家,每次都给东西给钱。
然而那女人并不知恩图报,在老家还经常说说刘家小气,忘本,有了钱就仗势欺人。
有一次刘父带着刘希冉回家祭祖,听到那女人又讲论她爸,顿时大怒,从那以后再不给钱和东西。
女人对刘希冉记恨,即使是人都已经嫁到鹅国去了,也还是一样,正好那天在木锦棠分店开业的时候,遇到刘希冉和蒋弱,过了一段时间那女人回华国老家,特地来了一趟刘家。
而且还特地找到刘父说看到刘希冉和结了婚的男人在一起,言行举止都十分亲密不当,在鹅国光天化日之下,被很多人讲论看笑话。
刘父很在乎这些刘家人的言论,听了以后去问刘希冉,得知她果真和一个男人在鹅国认识,顿时连下文都不再听,直接骂了刘希冉,让她在家里不许出门,出嫁之前都不许再出门。
佣人委屈说,“那姓刘的女人还和我们夫人说和和二小姐在一起的男人又老又丑,这话在刘家老家已经传开,所有的人都看小姐笑话呢。”
又老又丑?
蒋弱抽了抽嘴角,他长这样?
“夫人是故意的,任由那些佣人嚼舌根子不管,可把我们小姐害苦了,先生回去吧,别再给我们小姐招惹口舌了。”佣人说了一声,转身急急走了。
蒋弱眉目冷沉,比寒风更凛冽几分。
他从刘家离开,却没回鹅国,而是在京市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随后让自己身边的人去打听关于刘希冉的事。
两个小时后助理回来,说,“刘希冉的事果然在这附近都在传,说刘希冉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做见不得光的人,传的很难听。”
这本是刘家的家事,却传到了外面,其中定然有刘希冉那位夫人的功劳。
蒋弱本想直接去找刘父将事情说明白,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下,眉目间带着几分思虑和深沉。
“先生,咱们去哪儿?”助理问道。
蒋弱顿了一下,说,“去沈家。”
见了沈念,蒋弱喝了一杯茶后,郑重问说,“你上次在电话里说刘希冉喜欢我的事,是真的?”
沈念眼尾朝着扫过来,“你看到刘希冉了?”
刘希冉喜欢蒋弱的事情,沈念早就看出来了,自从上次他们去鹅国开始,她就隐隐明白了什么。
但是刘希冉这人在之前追沈锋程的十分外放,现在喜欢蒋弱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捅破这件事情,见他们迟迟没有征兆,沈念只好直接找蒋弱捅破这件事情。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她?”
蒋弱眸光闪了闪,转头看向远处京市的美景,在沈念这里有一样很让他喜欢,就是坐在院子里一抬头就能看到京市蓝蓝的天空,院子宽大,让人心境开阔。
他目中有波光闪烁,好半天,放下茶杯,似下了什么决定,眉目都变的轻松起来,笑说,“好,我亲自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