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刘家书房。
刘父这两天有些烦闷,刘希冉的事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小人传到了外面,现在整个京市都在看刘希冉的笑话。
刘夫人端茶进来,见刘父皱眉坐着,明显是为刘希冉的事生气。
她不由的扬了一下唇角,语气却担忧的说,“老公,你又为了刘希冉的事生气呢?咱们清者自清,不要为了一些小人生气,我给您泡了清火的茶,是从京市非常有名的木锦棠买的,你喝一点。”
刘父叹了口气,“我倒是愿意相信刘希冉是清白的,可她也不说那男人是谁,难道真是有家室的男人?”
“刘希冉,没那么糊涂吧?”刘夫人慢悠悠道。
刘父沉下脸来,“她也不是没干过这种糊涂事。”
他说的是沈锋程那次。
虽然后面沈念证明了确实沈锋程已经离婚了,而且刘希冉也没有做逾越规矩的事情,刘父还是觉得刘希冉对男/欢/女/爱的问题上面太过放肆。
刘夫人皱紧眉头,“要是那样的话,咱们还是赶紧给刘希冉订婚吧,把她的婚事定下来,订了婚,这闲话就少了。”
“嗯,我想想。”刘父还是很疼刘希冉的,不想就这样草率的给她订了婚。
刘夫人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才出去,离开书房,远远的看到自己的女儿刘若楚正在花园里看花。
“妈。”刘若楚欢快的走过来,“你去看爸了?”
刘夫人牵着刘若楚的手往回走,眉目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你爸还为你长姐的事发愁呢。”
刘若楚抿唇笑了一下,“长姐可真不长记性,之前就为了这样的事惹爸爸生气,这次竟然还敢。”
“哼。”刘夫人轻哼一声,“她就是这样的人。”
刘若楚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妈,这次她翻不了身了吧?”
刘夫人冷笑,“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了她的丑事,她也不解释,明显是心虚,我看她这次怎么翻身?”
刘若楚似是松了口气,眉目间都是笑意。
书房这边,刘夫人刚走,佣人进来说,“先生,门外有一位蒋先生求见,这是他的名片。”
佣人将他的名片呈上。
刘父打开名片,微微一怔,鹅国蒋家?蒋弱?
他如果没记错,这蒋弱是鹅国非常有名的蒋家继承人,他年纪轻轻才华横溢,年少有为,不满二十岁就成了名校的经济法硕士,还是法学硕士双学位。
这样聪明的人,却没成为一个政客,而是做了商人,准备继承蒋家的生意。
现在生意做的极大,不但在鹅国,连京城都有生意,他之前几次想和蒋家搭上关系都没成功,怎么蒋弱亲自上门来了?
“来人还带了重礼。”佣人又补充了一句。
刘父一惊,立刻起身,“快请蒋先生。”
蒋弱已经被接进来,刘父满脸笑容的迎上去,“蒋先生。有失远迎,实在失礼。”
蒋弱温雅一笑,双手拱说,“刘先生千万别客气。”
见蒋弱这般礼让,刘父越发的受宠若惊,让佣人去泡好茶。
两人见礼后坐下,蒋弱说,“突然造访,失礼之处还望伯父海涵。”
“蒋先生太客气了。”刘父笑的谦虚,“之前便想和先生见面,只是没有机会,今日一见,先生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年少有为。”
“伯父过奖了。”蒋弱难得的露出谦逊的表情。
刘父笑的有礼,“只是不知道蒋先生这次来我们刘家是为了什么事情?”
他可不相信以蒋弱的身份会主动上门来跟他谈生意。
蒋弱起身,“晚辈前来,是为了令爱,刘二小姐。”
刘父惊讶站起来,“刘希冉,她怎么了?”
蒋弱也跟着起身,正色说,“伯父不用担心,刘希冉没有事,我爱慕刘希冉,这次是特意上门提亲,还望伯父能成全。”
刘父顿时愣在那,呆呆看着蒋弱,半晌没反应过来。
一炷香后,刘父在刘希冉房里走来走去,面上又惊喜又是不可置信,突然他脚步一停,转身说,“之前有人看到你在刘希冉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是蒋弱?”
刘希冉坐在梳妆台前,脸色淡淡的点头。
刘父激动说,“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刘希冉哼了一声,“你问我了吗?”
刘父,“……”
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满脸笑意,“那你也应该告诉我啊,害我为你担心,重要的是冤枉了我的闺女,实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