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楚捂着脸回过头去。
刘夫人气的脸色发青,咬着牙说道,“还不赶紧滚出来。”
里面的人顿时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响,王宏利披了一件衣服,光脚踉跄地走出来。
看到是刘夫人,脸色一白,“你们……怎么来了?”
“那贱/人呢?”刘夫人死死盯着帐呢,“不知羞耻的骚/浪/贱/货,既然敢做,还不敢出来见人了?干什么不好,非得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王宏利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现在衣衫不整,光/着脚,哪还有半分从前穿着西装的正经模样,他结巴说,“我……我喝醉了。”
刘若楚转过身来,含泪哽咽,“宏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王宏利脸色慌张,为自己找借口,“男人在外面和人逢场作戏本来就是常事,我们还没结婚,你……你别虚张声势,我的事情你现在还管不着。”
刘夫人只盯着房间内,见里面女人穿上衣服躲在角落里,颤/抖着身体,不由的更怒,“赶紧滚出来,要老娘让人过去抓你吗?”
王宏利关上门,护着里面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她是天上人间的人,你们有气尽管撒在我身上就是。”
刘若楚见王宏利此时还维护沈念越发恼恨,捂着脸顿时哭了起来,呜呜哭起来。
刘夫人怒说,“你的事等下我自会和你算账,先把那不要脸的贱/人给我拎出来,让我看看她平时正义凛然的样子此刻有多下贱,有夫之妇还勾/引男人,骨子里便是贱/货。”
王宏利沉着脸,“刘夫人,您现在没权利管我的事。”
刘夫人冷笑,“我没权利管教你,那我就找你爸爸来评评理,你也是读了书有文化的,现在即将结婚,却和有夫之妇在天上人间里鬼混,
让整个京市的人都知道你王宏利品行如何败坏,我倒要看看,你还要不要名声,你们王家在京市的颜面何存!”
王宏利睁大眼,一下子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没了刚才的气势。
刘夫人吩咐张妈和那个强壮的保镖,“去把那贱/人给我拽出来。”
“好的,太太。”
张妈和保镖立刻上前,绕过王宏利,扯开帷帐,伸手将里面掩面躲藏的女人给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女人同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此刻捂着脸,瑟瑟发抖。
“既然做下这种不要脸的事,还遮挡做什么?”刘夫人面色冷厉。
一步上前,抬手将那捂着脸的手扯//下来,“沈念……”
刘夫人张着嘴愣在那,指着眼前的女人,“怎么是你?”
刘若楚见不是沈念,也分外惊讶,“她是谁?”
刘夫人咬牙恨声说,“是张家那个寡妇,韩钰。”
韩钰在京市真正的豪门眼里就是个笑话,去世的张老板大小算一个有本事的老板,也有些家底,娶了个漂亮媳妇没几天便一命呜呼,所有的家产都给了韩钰。
但是这个韩钰不守妇道,刚刚死了男人便整天花枝招展的乱逛,明晃晃的就是告诉其他男人,她是个有钱的新寡,耐不住空虚,想再找个男人。
所以,即便刘夫人没和韩钰接触过,也是认识韩钰的。
没抓到沈念,抓到的却是韩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