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宁却一刻都等不了,推开他往大门走里走,“不用,我自己去见她。”
“闫清宁。”佣人喊了一声,跟上来。
闫清宁走的很快,进了文雨瞳的房间,径直往屋里走,那些佣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哗啦”一声,闫清宁掀开珠帘,“文雨瞳。”
文雨瞳闻声猛然起身,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衣,及腰的墨发披散,杏眸含泪,梨花带雨,说不出的柔弱,楚楚动人。
闫清宁心头猛然一震愣在那,此时才发觉自己唐突,忙转过身去,“抱歉,我在外面等你。”
秦盈追进来,小心瞧着两人的神色,“闫少,麻烦跟我来。”
闫清宁返身出去,跟着秦盈进了旁边的客厅坐下。
“我去给闫少倒茶。”秦盈见两人脸色都不对,不敢妄自揣测,小心回应。
片刻后,秦盈端着茶进来,“喝茶。”
闫清宁长眸扫过来,“雨瞳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
秦盈回说,“雨瞳、”
“我昨晚十二点之前就回来了。”文雨瞳突然出现,打断了秦盈的话说,“你出去等我。”
秦盈有些惊讶,没多说什么,很快就离开了。
“文雨瞳,昨晚……发生了什么?”闫清宁长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什么都没发生。”文雨瞳急急否认,她长发随意的拢在后面。
穿了一件藕粉色的长风衣,低头坐在椅子上,淡声说,“昨晚你喝醉了,我拖不动你,又怕我妈着急找我,便自己下了塔。正好有卖菜的三轮车路过,带我回了家。”
闫清宁起身走过来,双臂撑着椅子,将文雨瞳笼在身/下,一双眼睛深沉,“真的吗?”
文雨瞳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紧张的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不敢看他的眼睛,缓缓点头,“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那你哭什么?”
“我、”文雨瞳咽下喉咙的哽咽,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我把你给我的玉弄丢了,觉得对不起你。”
闫清宁皱眉,直直的看着她,“文雨瞳,昨晚我们……”
“闫清宁。”文雨瞳猛然抬头,眼睛微红,“昨晚我脑子不清楚才和你离开陈家,孤男寡女,有佣人看见,我母亲已经骂了一通,请你不要再提昨晚的事,就当为了我的名声。还有……”
她语气顿了一下,“我们以后,不要私下见面了,你这样闯进来我家,对你对我都不好。”
闫清宁心头突然升起一抹酸楚,空落落的疼痛,他缓缓站直身体,目光幽沉,“抱歉,昨晚是我考虑不周,害你被骂。”
文雨瞳低着头,默然不语,似不想和他多说,明显已经开始避嫌。
“我走了。”闫清宁说了一声,缓步转身,走到门前脚步一顿,回头问说,“文雨瞳,昨晚你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如果发生了什么……我一定负责。”
文雨瞳心头一痛,抿唇淡笑,“你指的什么?我偷偷和你离开陈家被骂的事吗?我母亲已经原谅我了,您什么都不必做。”
闫清宁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轻轻点头,转身而去。
看着男人颀长的身影渐渐消失,文雨瞳坐在那,眼泪蓦然掉下来。
她抽泣了一声,又觉得有些欣慰,这样也好,他对昨晚的事印象模糊,不记得了,她也没有那么难堪。
闫清宁离开文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粟家,直接把粟裕给拽了出来,拉着他去喝酒。
粟裕失笑说,“你这一身酒气都还没散,怎么又要喝酒?对了,你昨晚去哪了,后来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闫清宁扫了他一眼,“只喝酒,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