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文雨瞳也不用瞒着,更加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冷不热的对他。
闫清宁想到这个问题有些烦躁,不去想了,转移话题,“粟子月好点了吗?”
“好多了,就是这孩子出去玩惯了,待在家里憋不住,我一大早就接了文雨瞳到家里陪着她玩。”
文雨瞳。
听到这个名字闫清宁下意识的抬头,这可真是躲什么来什么。
闫清宁漫不经心地,“文雨瞳现在在你家。”
“可不是。”笑了一声,“更闹心的是,现在我爸妈都觉得我对文雨瞳有想法,还想着撮合我们两个,你说我现在可笑么。”
闫清宁没觉得这是玩笑,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面上却装的不动声色,“那你答应了?”
“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咱们现在正是好好玩的时候,这圈子里面有几个想要结婚的,现在这逍遥自在的日子好过的很,凭什么家里多个母老虎管着我。”
“既然不想,那就离她远一些,免得到时候多了什么闲言碎语。”闫清宁说了一声,然后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没这个意思,对女孩子的面子上也不好。”
“我知道。”点了点头。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都不想继续围绕这个话题说下去,说,“听说附近有个歌舞团表演的还不错,咱们要不要喊人过来给咱跳一段。”
闫清宁现在看莫名其妙的不顺眼,语气不怎么好,“不去。”
“那咱们坐在这包厢里面也是无聊,我还是回家。”作势要起身。
闫清宁眉头皱起来,“你回去干什么?”
“我回的呀,是我城郊的别墅,我家欣欣住在那儿,我去找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欣欣是最近交的女朋友。
闫清宁眉头松了松,嘴上调侃了两句,“你就是个见色忘义的。”
“所以我说啊,你要是有时间不如也交个女朋友,有时间呢就谈情说爱,和人家快乐一下,这样晚上也不会睡不好,
反正是谈谈也不会结婚,最好找个温柔体贴的解语花,日子简直不要太快乐。”劝慰闫清宁。
“你可以滚了。”闫清宁斜了一眼。
笑着,“一起走?”
闫清宁目光中一闪,跟着起身往外走。
先出门,闫清宁跟着也出了包厢,突然间一道人影朝着他们冲过来,伴随着惊慌恐怖的叫喊。
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被人撕开,差点儿走/光,她死死抓住衣服,恐惧之中有些慌不择路,直直地朝着闫清宁冲过来。
闫清宁眉头一皱,刹那间抓住女人的衣服往旁边一甩,紧跟着女人后面的,有几个男的追上来。
“先生,救救我。”女人哭喊着声音说。
闫清宁瞥了一眼,见是刚刚和他们一起打牌的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级,正是如花般绚烂的时候。
转眼之间她的衣服被人扯开,脖子上面也是一片红痕,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孩刚刚遭遇了什么。
对面站着的男人四五十岁,长得五大三粗,肥头大耳,喝多酒,走路酿酿锵锵,对着这女孩一脸坏笑,“赶紧给哥哥滚过来,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女孩藏在闫清宁身后,瑟瑟发抖,“哥,你放过我吧,我就是在四方酒店打牌讨口饭吃,没想着干别的,你放过我吧。”
“我现在想要你,你不干也得干,趁我现在没发火之前,赶紧滚过来。”男人一脸阴狠。
皱了皱眉,冷声说,“有火没处撒去天上人间,这里是四方酒店,不是你做这种事儿的地儿。”
“老子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子?”男人恼怒喝道。
“只有畜生才不分地点场合的想交pei。”闫清宁冷笑。
“你他娘的敢骂老子。”男子酒气上涌,抄起手里的酒瓶子就奔着闫清宁跑过来。
“不要。”小女人突然大喊了一声,冲过来想拦在闫清宁面前。
闫清宁一把扯开她,待男人冲过来,抬腿一脚踹在男人胸/口上,直接将男子踹飞出去。
男人撞在地上,手里酒瓶子瓶摔的粉碎,他吐出一口血,挣扎想起身,半晌都没起来。
四方酒店的经理和服务员听到动静涌上来,见是闫清宁和,诚惶诚恐,“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您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