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瞳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点头,“好吃。”
闫清宁将衣袖放下来遮住伤口,挑眉笑说,“怎么不给我吃?”
粟子月忙又端给闫清宁,娇憨笑说,“当然不会忘了清宁哥哥。”
坐在凳子上上,“虽然闫清宁受伤了,但是咱们刚才打的赌还在,我和文雨瞳赢了,你们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闫清宁瞥了文雨瞳一眼,点头,“算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粟子月先必有深意的看着文雨瞳笑说,“我要以后文雨瞳姐姐天天都在我家。”
脸一窘,轻声说,“你这个不行,你这是强人所难,文雨瞳有自己的事,哪能天天来咱们家陪你胡闹。”
粟子月嘿嘿的笑,“万一以后成真了呢?”
闫清宁长眸中波光闪动,在粟家兄妹身上一扫,想起之前说粟家父母撮合和文雨瞳的事,隐约猜到粟子月为什么这样说,心底沉了沉,不温不淡的开口,“这的确有些难做到,想个别的吧。”
粟子月哼说,“我就想到这个。”
文雨瞳说,“我没事的时候尽量过来找你玩儿,但你让我天天来,我做不到,也不能轻易许诺啊。”
忙打圆场说,“先别急,是不是弄反了,明明是我和文雨瞳赢了,该提要求的是我们啊,差点让你们糊弄过去。
粟子月吐吐舌,憨憨的笑。
对文雨瞳说,“我对月月提条件,你对闫清宁提要求,怎么样?”
不待粟子月开口,闫清宁看向文雨瞳,“可以啊,你想要我做什么事,我一定满足。”
文雨瞳避开他的目光,手上拿着提拉米苏的叉子,淡声说,“我没什么想要的。”
“机会只有一次,你想好了?”闫清宁目光深长。
开口说,“刚才不是说好了吗,现在想不起来没关系,留着,什么时候想起来都算数。”
闫清宁点头,“那我等着你想好。”
文雨瞳没说话。
粟子月嘻嘻笑说,“那哥哥,我也留着吧。”
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过了今天再提你就不承认了,是不是?”
粟子月揶揄的看着,掩唇笑起来,眼神天真烂漫。
几人说笑了一会儿,天色暗下来。
秋日的傍晚很短,天说黑就黑。
闫清宁和文雨瞳告辞,一起离开粟家。
出了粟家,一眼看到站在车旁等着的女人。
文雨瞳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笑了一声,看向闫清宁,“这女人还等着你的,真是执着。”
文雨瞳心头一跳,下意识的看向闫清宁。
女人站了一下午,看到闫清宁立刻走过来,,“我实在无路可走,请这位先生收留。”
“她是谁啊?”粟子月好奇的在女人身上打量。
夕阳落在女人纤细的身影上,柔弱婀娜,惹人怜惜。
半开玩笑的说,“闫清宁英雄救美,人家要以身相许回报他。
闫清宁睨他一眼,“别胡说。”
“我说的不对吗?”嗤了一声。
夕阳下,文雨瞳水眸闪动,心底郁气堆积,转头要走。
闫清宁脚步跟上去一步,“我送你回去。”
他一动,女人立刻追过来,“公子,求求你收下我吧,我只要在您身边哪怕当个佣人也好。”
闫清宁语气冷沉,“我说了,我没想救你,我身边也不缺佣人。”
文雨瞳突然转头,语气里带着讽刺,“既然救了就救到底,闫清宁,你不是一向最懂怜香惜玉吗?人家都跟着你来了,你还矜持什么?”
闫清宁一双狭长的眸子顿时沉下来,仿佛倒映在眼里的霞光突然间消失,天地都暗了下来。
他沉沉看着文雨瞳,唇角依然勾着笑,“你觉得我该留下她?”
文雨瞳不想向他低头,“你救的人家,不是我,关我什么事?”
闫清宁心头翻起一抹酸楚,面上不动声色,依旧散漫的模样,抬步往自家车上走,“在后面自己打个车跟着吧。”
这话是对那女人说的。
女人面露惊喜,连忙说,“谢谢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