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要和蒋弱拼酒,被杀的片甲不留,何晔薇替他喝了两杯,结果醉的不轻,拉着文雨瞳痛哭流涕。
文雨瞳懒的理她,拽了梅盈过来应对。
梅盈十分认真的听着何晔薇哭泣,时不时还安慰几句,何晔薇一感动哭的更厉害。
那边何晨在大笑,何晔薇则大哭,一时间包厢内无限热闹。
刘希冉靠在蒋弱身上,乐不可支。
何晨输了被灌酒,吓的四处讨,最后躲到文雨瞳身后,“雨瞳妹妹,你替我求求情,我真喝不下去了。”
文雨瞳嗤笑,“我凭什么替你求情?”
何晨脱口说,“你马上就是粟夫人了,说话能不听吗?”
他本来是二十多岁的少年,和闫清宁他们童年,但是性格被家里宠的仍旧像个孩子。
他话音一落,闫清宁和同时变了脸色,冷笑,“你从哪里听来的?”
何晨半醉,没听出话里的冷意,含糊说,“我爸说的,说你父亲和文雨瞳父亲亲口承认的。”
文雨瞳咬牙,拜她爸所赐,她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见闫清宁脸色难看,立刻斥说,“别胡说八道。”
他过来要抓何晨,何晨慌乱之下去抓文雨瞳的手臂,“雨瞳妹妹,救救我啊。”
他手没碰到文雨瞳,而是被闫清宁捏住,闫清宁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别喝了几杯猫尿就趁机耍酒疯,再闹我就把你从窗户丢下去。”
这是二十层,从窗户上扔下去粉身碎骨了。
何晨手腕一阵剧痛,看着闫清宁漆黑的冷眸,顿时醒了一半的酒,笑说,“我真是醉糊涂了,不劳闫少动手,我自己出去醒醒酒。”
闫清宁笑骂,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远方传来风笛(滚)。”
何晨憨傻作揖,“谢谢闫少手下留情。”
文雨瞳转头,正好闫清宁也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文雨瞳突然心虚,怕被闫清宁看穿心事,有些生硬的转开头,和旁边刘希冉谈笑。
闫清宁见文雨瞳仍躲着他,心生烦躁,起身走到窗前坐下,倒了茶喝。
沈念得空过来,坐在他对面,“文雨瞳和的事是个误会。”
“我直到。”闫清宁抿了口茶点头。
“你还知道什么?”沈念笑问。
闫清宁说,“我还知道文雨瞳在躲着我。”
“那你猜她为什么要躲着你?”
闫清宁皱眉,没说话。
沈念也没继续说,转移了话题,“前天我带文雨瞳去你家看宁姨了。”
“这事我也知道,我妈和我说了。”
“所以是文雨瞳躲着你,还是你躲着她,那天她都去了你房间外面,你却推脱不肯见。”沈念淡声说。
闫清宁抬眸,“什么?”
“那天文雨瞳去你院子里看丁香花,你连面都不肯露,你是有多忙?”
闫清宁好看的眉头皱起,“那天我没在家里。”
这次换沈念愣住,“没在,在哪儿?”
“那天一大早我就陪我姑姑去隔壁市里,后来下了雨,我和我姑姑留在山上,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沈念想起那天的确下了雨。
可是文雨瞳明明和她说闫清宁让人告诉她,他在忙。
如果闫清宁不在文家,那他在忙的话是谁告诉文雨瞳的?
那天,是那个叫叶静娴的女孩主动带文雨瞳去后花园看丁香花。
沈念忍不住冷笑一声,她们原来是被人摆了一道。
闫清宁似也明白了,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两人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