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杜雅宁早就看上了孙家的财富,想要过去做养尊处优的城里人呢。
她就算不要,也不能这么便宜给她。
“你还有脸说话?”杜金水冷斥杜跃清。
阿梅嗤笑一声,一张尖酸刻薄的脸上满是得意,杜雅宁嫁到孙家的事都定了,谁也改不了。
“我什么都没做,还被人算计去了未婚夫,为什么不能说话?”杜跃清毫不畏惧的和杜金水对视,“你反正是贪图孙家的有钱,见钱眼开了,嫁哪个女儿都行,可这是我去世的妈妈给我定的婚,恐怕就算你是我爸,也没权利替我做主。”
“你。”杜金水被说中心事,脸上一阵烧热,恼羞成怒。
“是你自己不检点,孙家才不要你。”阿梅冷着脸道。
杜跃清冷冷看着她,“看中孙家是成立的有钱人家,挑唆自己闺女勾/引大女儿的未婚夫,一大早故意带人来捉奸,后妈,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
“你。”阿梅脸上一阵青白。
杜跃清继续说,“杜雅宁想嫁,可以,不过我要她亲口说,她早就看上了孙胜利。只要她说出来,我二话不说,这未婚夫,我送给她了。”
女孩语气不屑,这事儿不是别人退她,是她不要,施舍给杜雅宁的。
阿梅脸色一变,她这是要杜雅宁承认在这之前就觊觎自己的姐夫。
此时神经家墙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今天杜雅宁要是当着众人承认了,以后还哪有脸面做人?
杜雅宁微微抬头,目光针尖死的似着杜跃清,这个小贱/人,今天真是胆子大了。
杜金水如何不明白杜跃清的话,脸色也变了变,“混账东西,不要胡闹。”
“我没胡闹,我就是想要一个交代,否则总不能这样白白丢了这么一个好姻缘啊。”杜跃清着重的念了好姻缘三个字,语气中尽是嘲讽。
“是你自己不知廉耻让亲家抓到,关我们杜雅宁什么事?”阿梅大声嚷道。
“您有没有亲眼看到我做了不知廉耻的事?沈敬哥都说了,他是救人,当然,你为了自己女儿嫁到孙家享福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我身上倒,
我认了,但是杜雅宁必须说是她自己看上了孙胜利,否则这婚我绝不退。”
杜跃清瘦弱的身体站在冷风中,看上去单薄无助,但她声音不急不缓,表情不卑不亢,完全是被后妈冤枉欺辱却不肯低头的样子。
就连沈敬也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周围围观的村民一片议论声,当然都是觉得杜跃清可怜。
阿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冷笑,“你这是无中生有,杜雅宁绝不可能上你的当,这婚事啊,从古至今都是父母同意了就行的,你不退也得退,由不得你。”
“好啊,那我就镇上告状,说孙胜利移情别恋对我始乱终弃,连从小的姻缘都不顾,杜金水偏疼后妈/的女儿,也一起欺负我,镇上的领导要是不管,我就去县里面告状,反正,我一定要讨要个说法。”杜跃清道。
几人一听都变了脸色,孙父最先气说,“简直无理取闹,关我们孙家什么事?”
他决不能让杜跃清去告状,虽然这事孙家占理,但是孙胜利刚毕业要进机关单位工作,事情若闹大了,影响了他儿子得前途,他们家可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