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进镇子,三轮车便被人拦下,俞浩帆带着儿子俞厚冲上前,不由分的抬着俞爱华便走。
俞外婆拼命的拉着,“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儿去?来人啊,救命啊。”
开三轮车的方要上前帮忙,俞浩帆突然从袖子里伸出一把刀来,威胁说,“不要管闲事,否则连你一起杀。”
开三轮车的顿时不敢再上前。
俞外婆死命拉着俞爱华不肯放,“老二你这个畜生,你大哥伤的这么重,你要干什么?”
撕/扯之下,俞围不少人围观过来,俞浩帆吩咐俞厚,“堵了她的嘴,一起带走。”
俞厚还有些惧怕,瑟瑟不敢下手,俞浩帆干脆自过去,用布堵了俞外婆的嘴,一起扔在旁边的车上,和俞厚两人拉着便往旁边胡同里跑。
两人拉着车,只走偏僻的胡同,将俞爱华和俞外婆带到城郊一处破败的房间里。
俞爱华还晕着,俞外婆也吓的魂不附体,瘫倒在地上好半天动不了身。
俞厚有些害怕,“爸,这样做会不会出事?”
“出什么事?他们之前是被杜跃清和沈敬带走的,如果人没了,我们还要去找杜跃清要人,他们能把咱们怎么样?”俞浩帆有恃无恐的道。
俞厚蹲在地上见俞爱华脸上都是血,皱眉说,“我大伯不会死在这里吧?”
“死了也是活该,把服装店不给你,竟然给杜跃清,他对不起俞家祖先,罪有应得。”俞浩帆骂了几声还不解气,上前又踹了昏迷中的俞爱华一脚,“要是死了,我正好以此为借口去发问杜跃清。”
俞厚还是不安,“不要惹上人命才好。”
“看你那点出息。”俞浩帆冷斥一声,突然又想到什么,说,“这老东西现在还不能死,我要他重新写一份过继的合同,把服装店给咱们家,到那时候再让他死。”
说完,俞浩帆吩咐俞厚说,“先把他连人抬到屋里去,给他们喂点水,看着别死了,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药铺,买点治伤的药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心里骂杜金水下手太狠,竟把人打成这样,还要他浪费钱去买药。
俞厚连忙应下声来,将俞家二老抬到屋里去。
本是废弃的破旧房间,屋子里除了一张炕什么都没有,俞厚便直接将二老放在床上,又找了个破碗去外面水井里舀了一些水来。
俞浩帆回来的时候,俞外婆已经醒了,正靠在俞爱华身边落泪。
俞厚忙上前说,“爸,大婶醒了。”
“慌什么。”俞浩帆大步进了屋子。
俞外婆看到俞浩帆,斥说,“老二,你到底要做什么?他毕竟是你大哥,你还要杀了他不成?”
俞浩帆冷笑一声,“你们如果早点将店铺给我们,现在也不用受这番罪,所以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之前你们兄弟分家的时候,你大哥就多给了你钱,后来俞厚出事,还给过你们一间店,是你们自己不争气,把家产都败光了,怎么能怨我们?”
“那是我们应得的,总之,那间服装店是我们家的,休想给杜跃清那个小贱/人。”
“你做梦。”俞外婆冷眼看着他,“我们老两口就是死了,也不会把服装店给你们这对贪心的父子。”
“那走着瞧。”俞浩帆把伤药扔到炕上,“这是药,你乐意给我大哥上药就上,不乐意上就看着他死,只要他死了,我就去找杜跃清要人。”
俞外婆气的浑身颤/抖,“你真是个畜生。”
俞浩帆冷哼一声,甩手出了门。
俞外婆浑身无力,勉强将伤药捡起来,看着俞爱华一身的伤,忍不住连连落泪,他们是造了什么虐,被这样的人缠上。
而且杜跃清还不知道他们被抓来了,回到家看不到他们老两口还不知道有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