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凤吓了一跳,忙拿袖子给他擦拭,“对不起,沈敬哥,我不是故意的。”
沈敬眉头一皱,把赵秋凤推开万米远,冷冷道,“离我远点。”
而且女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男人抗衡,他不过稍微一推,赵秋凤整个身体便撞到了门板上,骨头磕着门板生疼。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敬,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如此绝情。
“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
他整张脸冷下来,就像是阎王一样凶狠可怕。
有的时候女人用的手段真是十分相似,这个赵秋凤找出来的办法和从前的韩钰如出一辙,都想借着醉酒来谎称和男人发生了关系,逼人负责。
但是……
他沈敬可不是会吃两次亏的人。
沈敬说完,转身除了屋子。
赵秋凤在原地缓了缓,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暗光下看上去表情十分阴冷,随后按照事先计划的将酒瓶子里剩下的酒倒出一些来涂抹在自己身上。
又在后院呆了一会,见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赵秋凤才往大堂里去。
杜昕菡看到她,疑惑的说,“你怎么从后院过来?”
赵秋凤眼睛闪躲,低着头,看上去似有些慌和心虚,支吾说,“我……不小心扭了脚在后院歇了一会儿。”
杜昕菡狐疑的看着她,突然眉头一皱,凑到她身上闻了闻,“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儿?”
“没有啊。”赵秋凤立刻摇头,看上去十分慌张,偷瞄了杜跃清一眼,干干笑说,“没有酒味,是杜昕菡姐闻错了。”
此时正好有客人进来,赵秋凤忙跑去招呼客人。
杜跃清正在给人结账,听到两人的对话看了看赵秋凤。
天快黑时,关了店门,沈敬踩了三轮车过来带几人回家。
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杜跃清坐在他身侧,仍旧能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她眸色微深,目露所思。
和沈敬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互相之间便有了默契。
……
之后的日子,赵秋凤隔三差五的往外跑,杜跃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天,赵秋凤看店里人少时,又借机出了门。
她进了对面服装店,听到前面似有争吵声,不敢露面,便躲在后院听着。
争吵的似是个女人,扯着嗓子大喊大闹,引了许多人围观。
赵秋凤断断续续听到什么过敏红/肿,报警一类的话,她心里着急,却也不敢上前看个究竟。
半晌,前面安静了下来,李广关了店门,黑着脸进了后院。
“怎么回事?”赵秋凤上前问说。
李广阴沉着脸说,“一个泼妇,非说穿了咱们的衣服过敏,赖在店里讹钱。要不是看人多,怕坏了服装店的名声,我一脚就讲她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