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郭春生才刚刚死,就这么让赵莲花改嫁,这不太好吧。”杜跃清有些惊讶的问道。
蒋大妈不屑冷哼一声,“这赵家典型的就是要钱不要命,才不会讲究这么多,只要是能拿到嫁妆钱,其他什么都不会管。”
“像赵莲花和赵秋凤姐妹这样的谁敢要啊?”杜跃清嘀咕了一声。
郭春生塞了之后没多久,很快又传来赵父也死了的消息,对于这一点杜跃清并不意外。
只是一个计策忽然涌上杜跃清的心头,既然赵秋凤想要毒死她,那她礼尚往来也应该让她们两姐妹杀下地狱,让她们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郭春生的死对于沈敬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沈敬就连郭春生下葬都没有什么反应,就过去掉了两地眼泪,之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过日子。
杜跃清也最多在旁边唏嘘两句,当时郭春生仗着自己是沈敬的大哥多威风啊,但是郭春生活着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自己的命竟然这样短,而且死去之后的样子竟然如此凄凉。
杜跃清做事情要么不做,一旦开始做就十分细心,为了防止中间出现什么差错,特地让牛静苗用了不少钱,让赵家村和赵母相熟的女人,请了赵母喝酒套话。
最终得知两条人命都是横死,躺在家里炕上七窍流血,这下杜跃清彻底可以肯定他们是误喝了农药而死。
至于下农药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又过了几天,天气凉了一些,俞外婆正在家里给杜跃清缝制过冬要穿的棉被,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汽车马达声。
“请问,沈敬在家吗?”院子外面有人喊道。
沈敬出门去打量了一眼来人,他觉得自己好像对对方并没有什么印象,狐疑地问了一句,“你好,请问你找我撒很么事情?”
开车的小哥一听说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恭恭敬敬的从身上递上来一封信,“这是我们家先生让我送过来的。”
司机把东西送给沈敬立刻开着车走了,沈敬拿着手中的信封,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和自己,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沈敬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有一个地址,还有一个男人的名片和电话。
看了一眼对方的姓名,叫秦尘,原来秦尘来过一趟杜跃清和沈敬开的服装店,自从见识了里面的营销模式之后就对他们的服装店非常感兴趣,也想过要注资。
但是奈何沈敬早就讲好了投资的事情,让省城抢先一步,而秦尘也刚好有事情要忙,还去了一趟外地,所以拖到现在才来约沈敬说要见面的事情。
信上面写的内容十分简短,就是问沈敬想不想多一个合作伙伴,他们家是做服装行业多年的老牌服装店,最近也刚好在县城附近。
如果说沈敬有这方面的想法,可以到县城去找他,两人约着在酒店见一面。
沈敬看着信封上面的名字,这个秦尘在云省还是非常知名的,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如果是普通人收到这么一封信,只怕早就已经激动的发抖了。
可是沈敬没有,他依然十分淡定。
“老公,怎么了,是谁写信给你。”见沈敬站在门口思量着什么,杜跃清走过去还以为沈敬怎么了。
“咱们云省专门做贸易出口服装的秦尘写信给我,他说很有兴趣和我们合作,问我们有没有兴趣。”沈敬依旧十分平淡。
杜跃清听过秦尘的名字,对方要来找自己合作当然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