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牌,李妍抱着丈夫的脸就亲,两张脸往一起靠。
隋竟波只觉得自己都要长针眼了。
明天起床眼睛就得肿!
这这这……伤风败俗啊。
这眼前还有老人呢,就这样亲?
亲脸蛋也不行啊。
隋竟波心里嘀咕,就说李妍太惯着李响,总是讨好李响,做夫妻这样不好。
李妍坐在李响沙发的沙发背上,认真看了看丈夫的牌。
对面那三个人还在研究,三个人商量牌,商量的脑浆都要沸腾起来了。
李响轻轻吐口,说着对面还有什么牌。
说得一样不差。
李景辉:“……”
隋竟波捂紧自己的牌。
“怎么还偷看呢?”
什么时候偷看到的?
她看了半天明牌,都没研究对三个人手里的总数,怎么李响就都知道了?
李妍搂丈夫的脖子:“阿姨这是冤枉我们家赌圣了,他可不干偷看这种低级的勾当,他是算牌!”
说着话,一脸骄傲。
打牌她从来不动脑,有李响一个人转脑子就够用了。
大多数跟公公打牌,他们俩都是干赢。
要是玩得大点,估计公公工资都得输光,下个月只能吃白菜帮子了。
隋竟波:“你不能算牌啊,你这样还怎么玩?”
隋竟波把牌往桌子上一扔:“这不行啊,我得重新制定个规则。”
能算牌是吧?
那就抽牌,抽走几张,看你怎么算!
李景辉借机也赶紧把牌扔了,跟敌人打明牌,这不是找死嘛。
老李同志肯定不能耍赖,但是隋竟波耍赖,他就顺便了。
李小骞长长叹口气:“别玩了,怎么玩都是输,我跟他们打牌,压岁钱都输没了!”
孩子心里苦啊。
看着每年接了好多好多压岁钱,最后都被父母赢走了。
李景辉说儿媳:“孩子那点钱就别惦记了。”又对孙女说:“等回头爷爷给你补上,都补!”
被她爸妈诈骗出去多少,他这个亲爷爷给补多少。
隋竟波在那头挑扑克牌,立志今天晚上一定要将老大这两口子的钱赢得一分不剩,要让这两口子输得买不起裤衩子!
哼。
李响看向女儿;“愿赌服输,你没本事赢就得乖乖把压岁钱交上来。”问李妍:“她那压岁钱还好用吗?”
李妍认认真真点头:“怎么不好用呢,钱还挺多,前些年的我都拿着去买衣服了,就等着今年的买新款了。”
小骞:“……”
今年她一定要好好捂好自己的钱口袋。
李景辉说大儿媳:“做父母的还总欺负小孩,她几岁你们几岁?你们俩年纪加在一起都够给她当祖宗了,不像话。”
“爸,这话你说得就不对了,世界上哪有条例说大人必须让着孩子?”
李响附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