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啊。我已经吃了三个汉堡了...”乌鸦悲惨的叫喊道。
他以为这次要等到半夜,刚才就买了几个汉堡,怪不得给东秀,东秀都不吃。
半夜,安北健一满身酒气,醉醺醺回到家。
一直辗转反侧还没有入睡的安北樱子走下楼查看。
虽然心里对安北健一有了隔阂,但她还是履行一个妻子的职责。
“健一,健一?去屋里睡吧?小心着凉!”
安北樱子不断摇晃着迷迷糊糊的安北健一。
“水,去给我倒水!”安北健一以命令的语气喊道。
安北樱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端了一杯温水放到安北健一嘴边。
安北健一可能是酒喝多了,有点想干呕,整杯水直接洒在了他的身上。
“啊...”安北健一瞬间清醒,“你干什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接着厌恶的瞪了安北樱子一眼,“今晚我在客房睡。”
说完摇摇晃晃的自己走上了楼。
安北樱子眼里含着泪水,一股委屈从她心里涌起。
又看了看安北健一落在沙发上的西装,西装领子上那鲜红的唇印异常刺眼。
“唉...”安北樱子拿起西装打算丢进洗衣机,“哗啦~”一串钥匙掉在地上。
安北樱子看到钥匙,想起了李青的嘱托,咬了咬牙,直接拿起保险柜的钥匙印在橡皮泥上。
做完这些,她松了口气,终于踏出了出卖丈夫的第一步。
回到卧室,安北樱子把东西放进自己包里,但还是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不断闪过李青坚硬的臂膀和热热的荷尔蒙气息。
不知怎滴,她的双腿开始夹紧,最后迷迷糊糊的睡去。
......
清晨,李青照常在青木坊的公园里跑步,后面跟着张东秀和带着幽怨的乌鸦。
昨天吃火锅,乌鸦可是从头看到尾,他实在是吃不下,尽管拼命的分泌唾液,可胃里放不下任何东西了。
“大哥,其他事情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是日银最里面的那道防线,金库的门实在是找不到办法。”
张东秀边跑步边给李青汇报着。
炸毁金库的难度太大,日银距离警察署太近,一有动静对面立马就能反应过来。
“嗯,不急再等等!还有其他消息吗?”李青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嗯,澳洲那边有点小事情,我们那边的赌场与当地黑帮有点小摩擦。”张东秀想了想说道。
“嗯?问清楚怎么回事,对方不给面子,直接调人平了他。”李青沉声道。
地头蛇的面子要给,但给了面子你不兜着,蛇头都要给你斩了下酒。
“大哥,电话!”
李青接过手机,显示屏上显示的是陌生号码,李青随手点开。
“喂?钥匙模具我拿到了......”电话里传来安北樱子软糯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