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空间，是在躲伤你的人？他就在外面？”

话落，聿分出一缕神识到空间外。

而何山此时正在练功。

只一眼，聿便看出，这人的一身修为，都是靠吸取他人的灵力得来的。

“他竟想将你当做……”聿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似是觉得会脏了自己的唇。

也污了那丫头的耳朵。

南烟染表示理解。

她也觉得，那恶心的字眼，不该从谪仙般的聿口中吐出。

“也不知道多少女修被他残害了！”南烟染叹息，转而问道，“他没发现你的神识吗？”

聿淡淡道：“除非他修为在我之上。”

“喔，这样啊。”

南烟染不由想到，月蚀这个灵王都听聿号令，这家伙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她叹了口气。

自己总不能一直躲在黑玉空间里啊！

可是一出去，就会被那个禽兽抓到。

就算那个禽兽不在洞府里，她也破不开洞府的石门。

石门上有禽兽布下的禁制，只有实力在禽兽之上，才能破开。

南语蓉能随意进出，自然是禽兽教给了她开门关门的法子。

南烟染捏了捏眉心，觉得甚是愁人。

聿魅惑瑰丽的眼眸，似能看透一切。

包括眼前的少女在想什么。

“你想让那人怎么死？”

聿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就像是在说一件极其不值一提的事，而不是裁决一个人的命。

随意到了极点。

冷不防地听到这话，南烟染差点以为是幻听。

可那确实是聿的声音没错……

这家伙说这话，随意拿捏的姿态，妥妥的大佬一枚啊！

“你要帮我收拾他？可是，你没法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