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
南烟染眼神锐利。
瞬间想到了……
圣天教!
朝暮,是圣天教首徒!
司空岸是圣天教教皇的话,朝暮的经历就说得通了。
将情敌之子培养成最锋利的人形杀器,为他所用,确实能满足他扭曲变态的心理。
见南烟染面色难看,似是在强忍怒气,牧婵娟不由问道:“小染儿,你听过这教皇的名号?”
南烟染咬牙道:“姑姑,先前怕您忧心,没跟您说朝暮的具体情况,朝暮他……”
听南烟染说完朝暮的事,牧婵娟和无涯老人险些气晕。
无涯老人一拳重重锤在冰床上,“孽障!孽障!!”
牧婵娟对司空岸已憎恶到极点。
司空岸的所作所为,完全颠覆了她对他的认知。
“他助纣为虐害了师尊和大哥还不够,竟连朝暮也不放过!”
“朝暮既落到了他手上,那大嫂极有可能也还活着,被他囚禁在圣天教中?”
南烟染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朝暮说不曾见教皇身边有过女人,但对司空岸这样的老油条来说,瞒着单纯的朝暮,藏一个修为尽失的女人,不要太容易。
知道娘亲大概率还活着,南烟染心中松了口气。
不管事情有多坏,她相信他们母女/子三人终会团圆。
遗憾的是,彻底离去的那人……
那个心怀大义,明知九死一生,为保护这片大陆,却还是毅然决然前往灵医谷摧毁恶徒的惊天谋划。
南烟染垂下眼帘,敛去眸底的感伤。
那个人,是当之无愧的英雄,顶天立地!
他是,她的父亲!
“朝暮在那什么圣天教,会不会有事?”无涯老人忧心忡忡道。
浓浓的无能为力感袭上心头,都怪他,倘若他足够强,也不会让自己和徒弟徒孙,遭逢厄难。
“师公安心,司空岸既然容朝暮活到现在,就不会轻易伤他性命。”
南烟染眸内划过一抹冷芒,“朝暮,亦不是弱者!”
牧婵娟闻言心中稍安。
她看出了无涯老人在想什么,安慰道:“师尊,不是您的错,您千万不要自责。”
师尊绝对不弱,出事前的他,是灵圣境大能。
只能说,敌人太强。
无涯老人长叹一声。
活到他这把年纪,自然不会遇事消沉。
只是,他自己受怎样的嗟磨都能忍受,但看着徒弟徒孙阴阳相隔、骨肉分离,叫他怎能不痛心。
南烟染见状,取出仙凰琴转移无涯老人的注意力。
“师公,这琴被设下了极强的封印,掩盖了真实外观,不知封印可是您设下的?”
无涯老人的心神顿时被仙凰琴吸引,眼中露出怀念之色。
他轻轻抚摸琴身,“嗯,琴上的封印,是师公我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