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黄土黄的农家里,一身现代服饰的俊美少年,跟个复健的老人似的,步履蹒跚、在院子里打量着。
突然身后传来些低沉带着冷的声音:“吃饭了,”
又不得不感慨一句,一个庄稼汉子,这长相气度和这贫苦的,环境格格不入就算了,就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在现代的话,可以去给小说,影视剧配音了。想归想,嘴上回答着,“哦…来了。”
原来隔壁的房间是厨房啊!进去里面挺大的,左边有个土灶台,前后镶嵌着两口铁锅。
右边是一堵墙,往前面走去,发现有单扇的门,门槛却没之前那间高,地依旧是硬土地。
走进去里面也很暗,靠墙一张书桌,放着一些纸和毛笔,以及一方砚台。对着书桌墙上开了一个窗户。
旁边还有柜子,右边是一席炕,炕上也有个箱子。
这个房间不大,最多住两个人的样子,里面虽然没什么东西,但很干净。之前那一间也是,看着没什么东西。
但都井然有序,不脏乱、这说明这一家人是个讲卫生的人。
从这摆设可以看出,这哥们看着高高大大,冷冷酷酷,但看不出来还是个读书人呢!
这里的环境可以看出来,这哥们家境何止不富裕,可以说是很穷。
那么还能读书,而且是会书法,毛笔字这些,可是从小要报班的。
他上学那会,最多每周书法课上一节,其他时间又在打工,也没时间,和多余的钱去报班学习。
但这哥们这环境却可以学习这么烧钱的东西,还真不简单。
又听外面说:“吃饭。”
出来一看,一张四方形的木桌上,摆着两盘菜,一盘切碎的酸菜,一盘土豆丝。
还有一个碗里放着杂粮馒头,这位柳大哥,正在大点的锅里打稀饭。
灶台上居然点着一个煤油灯,煤油灯、“我去”这也太复古了吧!
这下心里的“毛”越长越长了,土房子、古装农人穿的短打,长头发、毛笔、砚台、越来越感觉好像身处在另一个时空;远古的东方古代。
灶台烧火的那里放着一个木头凳子,他拿过来放在桌子旁边,门口还有一个,也拿了过来。
稀饭刚好也端了过来,顺手把筷子也拿了过来。
给他递了一双说:“能坐下不。”
“呵呵^_^活动了下,应该坐下吃饭没问题。我只是躺的骨头有点硬了,还不至于半身不遂。”
“那就坐下吃吧!”男人依旧简言一核。
尝了一口,菜味道怎么说,就是熟是熟了,但好吃谈不上,只能说熟了吃不死你。
看来这酷哥做饭手艺不行啊!不过话说回来,他观察了下,看一个人从吃饭就能看出这个人的素质和修养。
一个山村里的男子,吃饭却不紧不慢,就土豆丝和酸菜,不看菜,就看他这种吃法。还以为是品尝山珍海味呢?
斯文吧也不是,本来就话少,吃饭更是不会说话,连喝稀饭都没什么声音。
他自认为在餐桌礼仪上已经可以了,毕竟自己打工那些年,培训的也多。
可现在看这位柳大哥,如果他穿的是锦衣华服。那他现在吃饭的举止,就很好的理解为举止优雅了。
他现在一肚子的好奇疑问还有担忧,现在这种担忧更浓了。
“嗨!那个~柳大哥,问你件事呗。”
“嗯!”对面的大哥停下夹菜的动作,收回去拿筷子的手依旧惜字如金。
“咳~那个…你全名叫什么来着,我今天刚醒来,头还有点晕,没太听清。”
只见对方的眼神深沉了一些说:“柳博天”!说完等了两秒,又说了句,“记住了吗?”
“嗯~哈哈…记住啦记住啦!那我叫你柳哥、还是博天、还是天哥呢?”
柳博天看着他顿了下说:“都好。”
“嗨!那么就叫柳大哥吧!”。这哥们可真是、多说一个字,更要命似的!不过、够酷。
“那么我能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下对面的大哥,把左手里拿着的馒头也放下。“问道你不知道吗?
他摇了摇头诺诺的说:“不知道的”。
这大哥停顿了下,说:“这里是柳树村。”
“哦!那这是那个省或者那个市呢?”
他眼睛里有了点疑惑,你说的我不太明白。
这下换李昊宇自己懵逼喽!这人看着酷酷的,不说话、难道连他在哪个省都不知道吗?感情也不想傻子啊!
柳博天看着对面的少年一副左右打量他的眼神。
“不过县城的话,凤山县、柳原镇,我们这个村是柳家村。柳博天说道
他心想,中国什么省、市、就是不熟悉的也听过,但县城和城镇,有上万个不止,这他上那知道去。
居然不知道他在哪个,省、市,他不知道。难道是我问的方式不对?也没错呀!
对了、可以问知道北京不?几几年几月呀!那柳大哥,现在是那一年啊!
“你知道北京不?”怎么了,只见这大哥看我的眼神,跟你怕不是脑子有问题了吧!
“得嘞!”现在不是他看这大哥傻了,而是人家一脸你怕不是傻子吧!
“不知道,启封六年,”男人低沉的说道。
“什么……???这回换他满头问号了。
“你是不是伤到头、出什么问题了吗?”柳博天一脸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了。
“没!我好的好。不是……启封是国家吗?”
这大哥没回答,看来对了,也就是说、他“昊爷”来到了不知道是那年那月,连那个国家都不存在的地方。
难道和他担忧发毛的一样,这里的一切都是二十一世纪不可能存在的?
不会真像清宫穿越剧那样,穿越的事降到他的头上了?“我去”这是什么狗屎运吗?
饭桌上交谈之后,回到房间,他的已经独自愣神待了三十分钟了。
这三十分钟跟过山车一样,过山车还有个终点,他是直接下去撞飞的那种心情。
他从坑里摔下来,这是穿越了吗?呵…呵呵…呵呵…他一想到这个词,他整个人直接傻住了,这比特朗普还离个大谱。
记得之前看了几集清穿电视剧,女主去清朝后怎么做的。她好像说回不去就:“既来之则安之?”
柳博天又端着碗进来了:“药热着,趁热喝了,既然醒了你趴着,我帮你把背上的伤涂摸下。”柳博天进来说。
药依旧黑糊糊苦到要吐,忍着吐出来的恶心,喝完!
他脱掉外套,里面就一个短袖。
把衣服卷了起来,爬在炕边上,柳博天把白色膏状药物涂到后背上。一按就疼,涂完以后感觉额头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