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狗贼……”
“杀了狗贼、杀了狗贼……”围观人群个个怒气冲冲的举着拳头高声喊叫着。
他们下来时,挤得没地站了。
柳博天拉着李昊宇一直来到斩首台的下边,不一会杨辰熙几个都跟了过来。
王怀被从囚车上押解下来时,因一路示众,囚服、头发上,全部都是湿湿黄黄的鸡蛋还有很多烂菜叶,整个人因为只有一条腿,被囚车上的侍卫拖着扔在了砍头刀下。
王怀感觉台下有人一直盯着他,撑着双手抬起头,看见了他这辈子最狠的几个人。
“哈哈哈……”
“哈哈哈……”王怀突然跪地发疯大笑着,用手指着台下的李昊宇他们。
“老夫死不足惜,但此人,会妖术,如果不除去,以后这天下危矣。”他指着李昊宇说。
下面的人纷纷朝几人看去,斩首官是储无冀的父亲,启封朝的尚书褚盛。他站起来看着下面不是他那一向清冷的儿子吗?
赶忙喊道:“犯人胡言乱语,给我封住口。”
旁边的侍卫一把抓住王怀的头发,往嘴巴里塞了块白布。
褚盛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日头,又看着手持大刀的刽子手。
“王怀此人,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害死朝廷重臣,现今日行刑。”褚盛宣读完罪状。
手里的斩杀令,从手中飞了出去,大喊一声:“午时三刻已到“斩、立、决”。”
死对头终于死了,还要感谢柳家小子,还有他那儿子。褚盛握着颤抖的手,死死盯着下面蹦跳在王怀旁边的斩杀令。
李昊宇看到赤裸上身,额头绑着红布头,身体高大肥胖的大汉,手握明光闪闪的大刀。
只见令牌落地后,他“呸呸”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心,举起手中大刀。
手起刀落,正在他看的吃惊时,他眼前一黑,眼睛被一双大手遮住了。
柳博天看着王怀的脑袋咕噜噜,滚在一边时,他放下了捂在小宇眼睛上的手。
抬头望着天说:“父亲,王怀死了,大仇一报,您安息吧!”
柳博书同样看着砍头台上,昔日高高在上的丞相,此刻已是刽子手刀下亡魂时,轻松的说:“爹,仇人死了,我和大哥解脱了。”
李昊宇一睁开眼,吓得瞳孔震惊了。这、这鲜血和头颅,还有无头尸体,是真实的吗?
原来古代是真的这样砍头的。此时烈日高照,他感觉脖子凉嗖嗖的,赶忙缩了缩脑袋,往柳博天身边靠了靠。
感受到小宇颤抖的胳膊,他对其他人说:“走吧!”说完牵着李昊宇的手挤出了人群。
“哈哈哈、阿书我们今天可要好好庆祝一下,走吧!去我的酒楼。”柳玉恒说道。
“对了,他儿子怎么样了。”李昊宇问道。
“全家已经流放边塞去了,不过、照王志那样子,估计到不了,中途就会被折磨死吧!”柳玉恒说。
“是啊!王怀狗贼已除,不管是朝堂还是对于百姓,还是阿书他们,都是一件乐事,是该好好庆祝。”杨辰熙高兴的说道。
看李昊宇脸色有些苍白,杨辰熙打趣的说:“怎么,吓到了。”他说完后,被柳博天瞪了一眼。
储无冀说:“小熙——”
“哎呦!这有什么可怕的,此等贼子,最该五马分尸的。”
“额、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确实害怕。”李昊宇怯怯的说。
“好了,不要逗昊宇了。”柳博书说道。
酒过三巡,都有些微醺,柳玉恒和杨辰熙忍不住了。
柳玉恒问:“昊宇,你那头狼藏在哪里啊!你是不是会术法啊!”
“是啊是啊!这那可太威风了,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养一头,你既然养狼,我就养、养豹子好了。”
“嘿嘿!是不是很威风啊!”
储无冀被小熙亮晶晶的眼睛看的心痒痒的,拉住他的手说:“别闹了,那是好养的吗?”说完望着李昊宇。
柳博天看了喝了几口酒,脸红彤彤的人儿说:“你们等他清醒在问吧!”
“谁说的,我可没醉,清醒的很,不、不就是狼吗?“嗝” 老虎我都见过,柳博天打死的呢!”
“小宇、”柳博天看了看大家,又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小宇,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喝酒。
柳博书一看也不和他大哥闹别扭了,急忙说:“今天都挺累了,谢谢大家的帮忙,大恩不言谢,我敬大家一杯。”说着昂头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