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诡异的事发生了,浇了三次后,本来蔫蔫的叶子,隔天早上,一个个精神饱满,比在自家地里似都枝叶茂盛。
现在下边的人都传,这片庄子风水好,三位东家是的招财的。
不过听牛婶说,有个年轻的长工,在树突然长势极好时,居然病倒了,说是浇果树担水累到的。
其实他也知道他的行为可疑,因为马场过去一百多米山脚下就有条河流。
都问牛叔为什么不在靠近的河里担水浇,反而舍近求远家里担井水。
记得当时他说,井水对树苗好,因为地底下有矿物质,水里有营养,对树好。
不知别人信没信,好在树活了,就不用浇井水了,要不等到了大冬天都不落叶,他怎么编造的像,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去圆。
好在这里就只有他们庄子,四周附近没其他农户,除了他们自家人来,没人到马场这来。
以前柳玉恒也许会叫狐朋狗友时不时赛马。现在这已经是他的了,这些树提醒了他,要赶紧早点买下来庄子才行,防止生变故。
他也是胆子大,这在现代,再好的朋友,如果不是自己的地皮,便建房子,种树,都是不可行的事。
柳博天心里憋得慌,他心情不好,不说话,小武居然也不来安慰他,一路还到处张望,根本不在意他开心还是难过。这让他心里疼的厉害。
“怎么又来这青苹果树下了,你是不是对这颗树情有独钟啊!”李昊宇没心没肺的笑说着。
“是、我是情有独钟,我对很多李昊宇喜欢的东西都情有独钟,尤其对他这个人,念念不忘、爱慕异常。”
“小宇、不求你满心满眼都是我,但我希望你是爱我的,你不要爱上阿书好不好,我会受不了。”柳博天表情要哭似的,说着抱紧眼前一脸茫然的人儿。他爱上一个对感情淡泊的人,他该如何。
冤枉啊!他什么时候要爱上阿书了,这一个大老爷们,一天天跟小姑娘一样,患得患失的,是怎么回事吗?
“额”
“柳博天,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对他就是对朋友,对弟弟一样啊!你不是知道因为秋闱科举,我们要让阿书保持好的心情吗?”
“是,我以为我可以,但每次看到你们谈笑风生,明知道是不可能,但我过不他看你的眼神。明知道他喜欢你,还让你们在一个屋檐下。”
“本以为以后他走仕途给他成家立业,我们就分开过。
可连这点想法今天阿书都否决了,他不成家,他就要和你在一起,我很想大声告诉他。你是我的,让他死心,可是我做不到,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
李昊宇这一刻也动容了,他心疼的捧着这个男人的脑袋,踮着脚尖主动的吻上男人难过的嘴角。
两人忘情拥吻时,却没注意到,他们虽然站在靠里面枝叶比较茂密的树下。但从另一头提着桶过来的项连臣的角度,刚好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咣当……”桶掉了下来,“咕噜咕噜”在这寂静的午后格外的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