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的果树沙沙作响,一片阴绿笼罩在三人头顶。
项连臣被生活蹉跎的这两年,见识了什么叫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额的心寒。
从一开始心高气傲不肯低头,到最后一次次为生活弯腰。也让现实为他上了人生最深刻的一课。
偷听也罢、运气不好也罢是他错在先,如今弯腰接受东家批评还是惩罚他都认了。
此时低着头看着脚边的木桶,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几百遍,火大的好想一脚把这害死他的破桶踢飞。
李昊宇吻的正投入时,被人看到,反而吓的来人丢了手里的桶。
听见“咣当、咚咚咚……”滚动的声音,他一回头看见吓傻了的长工,本能的往柳博天身体靠去,抓紧对方的手臂。
和他的反应对比,他这个古董男朋友胆子正多了。人不但不担心被外人发现他和男人亲吻的事被宣扬出去。
反而一把搂他在怀,宽厚的胸膛让他紧张害怕的心情得到了安慰,慢慢的也放松了下来。打量起来眼前的人。
这个被他们刺激了的长工,被柳博天黑着脸叫了过来,此刻内心不知作何感想。
“叫什么名字”柳博天问。
“在下姓项、名连臣。”
“那里人士,刚都看到了什么。”柳博天怒目问,这个搅了他好事的长工。
“青城府。没、什么都没看到,刚才有发生什么事吗?”
李昊宇发现这长工和之前给他的感觉一样。不是一般的村里长年累月干活的汉子。
看着个头和他差不多高,虽然被主家问话,低着头,但身板却挺得直直的。
不似之前田老根和其他长工,见了他们那种弯腰九十度,战战兢兢,胆小甚危。
说穿了,言谈举止,周身气质,就不像做下人给人打工的。
“嘿!有意思。”
“你抬起头来。”
李昊宇端详了一会,发现离近了看,此人比那日种果树看着还端正几分。
长脸,眼睛挺大、挺有神,鼻梁还挺高,再配上修长身高,换掉此时的粗布衣。穿上锦衣,也算是帅哥一枚了。
“小宇、”柳博天皱着眉头,小宇为什么盯着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看。
“啊!柳大哥、我发现他说话还挺有意思的。”李昊宇笑说。
“项连臣、以前的既往不咎,如果还想在庄子做下去,希望你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管好自己的嘴,我们不会为难你。”
“反之、”话落脚起“砰——”一声,木桶被柳博天一脚踢的四分五裂,木片乱飞。周身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
项连臣看着“尸骨无存”的木桶,站的笔直的双腿微微打着颤,反应过来后,连忙拱手低头弯腰说:“是、是东家,连臣绝不会多言,也不会有任何心思。”
停了下又像下定决心般,抬头看了两人又地下头诚恳的说:“只要给连臣一个机会,这辈子对东家不会有二心,如有异心犹如此桶。”说完拱手弯腰久久不起。
李昊宇拉了柳博天衣袖几下,打量着项连臣的柳博天才说:“记住你今天的话。”
“是、感谢东家既往不咎之罪。”说完便脚步有些软的走了。
“你是不是认识他,还有他做什么事了,你干什么吓人。那一下,我都心惊胆战了。这叫项连臣的还真是不简单。一般人早就腿软跪地了。”李昊宇看着走远的背影说。
柳博天不想从自己在意的人嘴里听到别的男子的名字,故意不理说:“小宇、不许你那样看别的男子,只能看我。”说着把眼前人儿的肩膀转向自己。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