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凌风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周红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回事，难道是死而复生了？还是……

他情绪有些激动，心里满是疑惑与不解，他前几天还见过周红袖呢，如果她不是周红袖，那她是谁？她为什么对周红袖的事那么清楚。

“经过神医的诊断，女子是因为辛勤奔波，情绪过大，再加上从娘胎里便带着病疾，先天体弱多病，就不治身亡了。”

“你先退下。”感觉到凌风度不对劲，等凝霜说完后，顾子玉便叫她退下了。

“你怎么了？”他第一次见到凌风度情绪波动这么大，还是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虽然知道那是凌风度的过去，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周红袖死了，那救我的人是谁？前几日带我去郊外的又是谁？”

凌风度觉得他仿佛陷入了一个又一次看不清的谜团。

“你有没有听说过易容术？”

“有，但是世上真的有易容术吗？”

“我也不知，但是有一样东西肯定是存在的？”

“什么？”凌风度心里满满的疑惑。

“人皮面具。可以完全扮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但是我只是听说过而已，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肯定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很多杀手都会。”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周红袖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假的，是带了人皮面具的人假扮的，那她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不一定，可能是带了人皮面具的人假扮的，也可能是……”顾子玉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也可能周红袖是假死。”

听完顾子玉的惊天猜想，凌风度更加疑惑了，“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暂且还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她肯定和这起流言有关。”顾子玉大胆的说出他的猜想。

“从何说起？”凌风度感觉现在他的脑子非常乱，他整个人的智商都不够用了。

“其一，从她救了你的那日起，关于你旧情人一说突然又在京城大范围传播开来，从我们成亲后，旧情人一说就渐渐石沉大海了，现在为何又突然冒了出来了呢？”

“这是其一，其二，伴随着旧情人一说流传最广的便是私奔，私奔这事天知地知你知她知，旁人不知，不是你的问题，那问题便是出她那边了。”

“这事从你回来那日起，我在心里便已有定论了，之前便觉得问题出她身上，但一时间又毫无头绪，经此，我便知道我的猜测没有错。”

“那她……是敌是友？”凌风度艰难问出口。

“不知道。”

“你不必担心，她没有伤害过你，至于你心里的疑虑等问了她才能知道了。”

“她……”凌风度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他看向在一旁关心着他的顾子玉，“你说我问她，她会说实话吗？”

他突然想到了周红袖临走时送给他的埙，当时她说了一句，你会找我的。

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找她解答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