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本老人退休后大多要继续工作,不像后世华国的大爷大妈那样把公园当家。
所以山谷堀公园里很冷清,只在远处有两个年幼的小孩子在一个中年妇女的陪同下玩沙子。
四下看了看,沙梓杰就走进了公园右边的一片银杏树林。
然后上了一棵最繁茂的银杏树,接着用望远镜再次观察了一番辜宽皿的别墅以及院子。
院子的两侧都建得有大平层,正对着那一侧明显是五间车库。
见院子里没有人,别墅楼上这一侧的房间里也没人,沙梓杰就下了树靠了过去。
因为山谷堀公园和辜宽皿的别墅之间有一片五十米左右的开阔地带,都是草坪。
所以必须确认安全后才能过去,毕竟现在是大白天的。
以最快的速度穿过这片草坪之后,沙梓杰就来到了辜宽皿家气派的院墙外。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里翻墙而入,而是贴着院墙向后跑去。
一边跑一边用透视右瞳向里面扫描。
很快,沙梓杰就绕到了别墅的后面。
没错,这里是一个花园,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其间点缀着各种花草树木。
将这里的情况都看清楚之后,沙梓杰就又钻进银杏树林离开了。
白天只是大致的踩踩点,等晚上再过来的时候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在街上转了一圈之后,沙梓杰通过一个环卫工的介绍,入住了千代田酒店。
虽然他真的很想体验一下日本的民宿,但因为有任务在身,民宿没有酒店行事方便。
而这个千代田酒店距离辜宽皿的别墅只有两公里,还可以沿着江户川河边直接绕到辜宽皿的后花园,位置非常理想。
晚餐沙梓杰是在浅草寿司店里吃的寿司,喝的是30度的烧酒,虽然清酒更有名,但清汤寡水的没什么滋味。
喝的时候趁旁人不注意,还在衣服上洒了不少。
天黑之后,“醉醺醺”的沙梓杰一身酒气的回到了酒店。
随手给了门童两百块小费,让其将自己送回房间。
门童离开之前,又特意嘱咐他帮着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
八点左右,一袭黑衣的沙梓杰就翻后窗出了房间。
虽然兜了一个圈子,但半个小时之后还是来到了辜宽皿家的后花园外。
环视四周确认安全之后,便翻墙而入。
没一会,沙梓杰就来到了别墅后面,透视右瞳开始扫描内部情况。
一楼有八个人,四男四女,看样子都是保姆、保镖、司机之类的下人。
二楼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辜宽皿。
身穿一身正宗的日式夏季和服,也叫浴衣,脚上踩着木屐,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书房里写写画画。
起码从外在完全看不出华国人的影子,内在……就不用看了,已经烂了心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