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梓杰心下一动,“这个老瓜怂还和老子来这一套啊,然并卵,老子有俄语精通技能!”
当下也用俄语回了句“兹德拉斯特维!”
接着又用俄语说了一串客套话。
拉马斯瓦韦的确存了试探沙梓杰的心思,在年轻的时候,他曾在苏联的伏罗希洛夫参军事学院受训两年,俄语马马虎虎。
虽然沙梓杰在外形上没有什么纰漏,但纸飞机上的那句话毕竟是用英语书写的。
所以就有了用语言试探的想法。
到底是吃过两年苏联大列巴的人,后来也没少和老毛子打交道,所以沙梓杰这一张口他就知道对方绝对是“苏联人”。
心里也是再无疑虑。
分宾主落座之后,沙鲁克帮两人倒了茶,接着就在拉马斯瓦韦的示意下关门离开了。
“彼得洛夫先生,这上面所说的事情愿闻其详!”
说着,拉马斯瓦韦就把手中那只沙梓杰折的纸飞机晃了晃,语言也从俄语切换成了咖喱味的英语。
沙梓杰没着急开口,而是先环视了一周,主要是看看房间里有没有监听设备,房间外有没有人偷听。
确认没有异常之后,才故作神秘的开了口——
“我们克格勃已经掌握了确凿的情报,印东独立军和巴基斯坦、锡克教独立势力有勾结!”
拉马斯瓦韦听了只微微点了点头,毕竟这是秃子脑门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沙梓杰见此微微一笑。
“这个的确很容易想得到,但连夜在蒂斯达河上拦河筑坝,又炸塌河堤、炸毁桥梁,袭击北岸守军的人,部长先生知道是谁吗?”
果然,沙梓杰抛出这个问题之后拉马斯瓦韦的神情就立即凝重了起来。
因为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他,也困扰着英迪拉·甘地夫人,以及每一个知晓此事的人。
炸毁河堤,炸毁桥梁都好说,都是在人力可控的范围之内。
但一夜之间就在湍急汹涌的蒂斯达河上不声不响的建起了一座大坝,的确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听到沙梓杰提及此事,拉马斯瓦韦就不自觉的将上半身向着沙梓杰倾斜而去。
“不好意思,我先抽口烟,毕竟这个答案过于劲爆!”
关键时候,沙梓杰却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雪茄,并不紧不慢的点着狠狠吸了一口。
虽然在心里问候了沙梓杰的家人,但胃口已经被吊起来的拉马斯瓦韦,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悦。
依然保持着之前身体前倾的姿势,脸上也写满了希冀。
“呼!”
谁知,猝不及防之下,被沙梓杰喷出的烟雾了一脸,随即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
将拉马斯瓦韦催眠之后,沙梓杰就立即开始了审问。
问题大致有三个方面,一个是围绕拉马斯瓦韦个人的资产情况,另一个是关于英迪拉·甘地夫人的相关情况。
最后一个则是关于印度黄金储备、外汇储备的情况。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印度官员贪污腐败成风都不算什么新闻。
这个拉马斯瓦韦自然不可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何况他深受英迪拉·甘地夫人以及其父尼赫鲁·甘地的信任,受贿、索贿、挪用公款的事做起来也有恃无恐。
尤其是在他成为了印度国防部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