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俩人道,我们都比外人还清楚自身,怎么会行那糊涂事?是及是及…老村长一脸糊涂,你说昨晚发生怪事,但我们却一点异样也没有察觉到啊……希律律…蓝衣女孩翻身下马,脸色阴郁,蓝姑娘你要办得事如何?蓝衣女孩,我父…父亲不帮我忙;对了~景暄可查到什么线索!
蓝衣女孩一听,蹙紧秀眉,听你说的这三人发狂症状,与一种药物很是相似,但却又有不同;奇怪奇怪,我所知的药物,是以燃烧寿元为代价,刺激血液,激发兽性,嗜血嗜杀,力大无比,直至力竭而亡,但与你所说的发狂症状却颇有不同,难道有所改良;开国先皇就曾用过这一类药物,但损失极大,立国后列为禁药。
蓝衣女孩一脸严肃,想不到现在禁药,竟又有歹人使用,祸国殃民,光是处理麟哥哥的案件,就牵涉到一股神秘势力。此事事关重大,不仅关乎麟哥哥的性命,还关乎整个大齐的安宁,我一定要将潜藏的歹徒全部都揪出来。景暄深深的看一眼蓝衣女孩,眼前这姑娘同别的女子不一样,竟让他有这么一会儿的刹那心动,景暄别愣了。
上马~你给我老实点,策马扬鞭,驾驾…日落西坠掩红颜,浑红烧云卷舒,幕布袭来黝黑沉淀。景暄,蓝姑娘我们要去哪?去接应他们,嘎嘎…咕咕…伍子胥坐于篝火旁,嘎吱…什么人…给我出来;一袭青草裙女子走出大树,春兰是你,你为何跟踪于我!我…我…我太过担心就偷偷的跟来;伍子胥皱紧眉头,春兰你没有和我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伍护卫你不相信我,看着眼睛湿润的春兰,伍子胥语气一软,丫头抱歉,一路而来遇到刺客刺杀不断;伍护卫你受伤了,我来给你包扎一下,伍子胥满口答应,好~有劳姑娘了。嘶~春兰小心忐忑道:“疼么,不疼,他的额头沁出冷汗。”啊~丫头没事没事,只是枯骨而已;春兰带着哭腔,我怕…伍子胥摘下护身符,亲手给春兰戴上。
护身符,可以诸邪避逸;春兰小脸通红,那伍护卫呢!哈哈…丫头别担心我,阳刚气十足,且是个杀神,凶魂鬼煞岂敢近我身,许是有了护身符,春兰颤抖的娇躯平复了些许,尽管心底害怕,却不说出干扰伍护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小脸煞白……随着愈发的深入,阴气加重,嘎嘎…烛火明灭不定,却顽强的坚持下来。
墓冢偏僻之地,黑雾笼罩,阴风阵阵,就连伍子胥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此刻开始都有些害怕,只得哼曲壮胆,手持明晃晃的雁翎刀,以刀为铲铲去泥土;坑中袒露黝黑棺椁,推开棺材盖,尸气扑鼻,撕裂~撕扯下布掩住窍口,奇怪…短短数日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以手丈量骷髅,正好与前不久死的凶手吻合。
二人心底哆哆嗦嗦,费了一番手脚,才将棺材运出;远远的离开墓冢,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二人心有余悸,伍子胥只觉那地方太阴森了,以后打死他都不来这个鬼地方,春兰亦是好不到哪去,俏脸惨白无血色,在伍子胥挖坟茔时,她背后总有东西吹冷气,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衣裳让汗水润得湿漉漉的。
噼啪噼啪…火星四射,伍子胥厚实的大手握住柔腻白皙的小手,春兰娇躯一颤,缓缓转过头来;此时伍子胥并没有什么邪念,旖旎欲感,有的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安慰。伍子胥搂着春兰,她的体温低得可怕,他轻抚着春兰的脊背,哭吧!哭出来好受些,我在这,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春兰眼中泪水打转,哇~低低啜泣起来……
春兰俏脸这才渐渐恢复血色,嘴唇红润起来;咻咻咻…伍子胥搂着春兰腰肢,软玉温香,身体辗转挪移,啊~飞镖刺入伍子胥肩膀,刺鼻的腥味扑入鼻间;丫头快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春兰乖巧的点点头,她不想拖累他。伍子胥拔出九星飞镖,咻~射入树冠,一具尸首掉落;脚步连踏,枝叶弧穹,锵锵锵…
嘭~刀气激射,树身留下道狰狞豁口,影影绰绰,兵戈交击,剑气激荡,身影交错,噗~短匕滑落他的脸颊,滴答~血珠顺着匕首化落;黑衣人捂住喉头,嗬嗬嗬嗬…砰…住手,再不住手我杀了这小娘皮,刀架在白皙的脖子上,春兰却硬气的没吭声一声;这小娘皮杀了也太可惜了!
黑衣人将伍子胥团团围住,噗嗤噗嗤噗嗤…三刃短叉刺入伍子胥身体,撕下块血肉,刀剑滑过带起片血花。伍大哥…春兰一脸哽咽,不要死,你不要死…呜呜呜…我错了,伍子胥单膝跪地,唇角溢血,鲜血汩汩流淌染红草地;黑衣人一脸狞笑,去死吧!弯刀斩下,下一秒就要人头落地…
就在此时,当…手持弯刀的黑衣人倒退数步,虎口裂开,手抖不已;刀架春兰脖子的黑衣人也是一愣,蛇鞭缠绕,黑衣人手中长刀脱手而出,长鞭一甩顺带夺走一黑衣人性命。蓝衣女孩落在场中,蓝姐姐,傻妹妹你没事吧!春兰摇摇头,没事,黑衣人心悸抽身急退,岂料剑影倏地在他眼前放大,瞳孔散大……
噗通~景暄站在黑衣人跟前,你你…你偷袭…卑…鄙…长鞭一甩,逼退黑衣人,青葱玉手急点,封穴止血,急忙塞入翠玉药丸,还行…伍子胥气喘吁吁,我还能战,蓝衣女孩眼神幽怨,还逞强,老实呆着,嘶~抱歉不小心戳到你伤口。长鞭抽落啪啪直响,扼住黑衣人脖子,当兵器甩出…
春兰眼中异芒闪逝,哐啷…棺椁倒在篝火上,火焰高高窜起,春兰…蓝衣女孩露出破绽,黑衣人抓住契机步步紧逼,当…噗嗤…景暄谢了,战斗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