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朱七牛偷偷给了朱雄英三颗金丹,却叮嘱他不能让别人知道是一个道理。
一旦这事儿被别人知道,就算是太子和太子妃不介意,为了安全起见,皇帝也得找人试药。
那么,这珍贵至极的丹药必然会因此而浪费一些,搞不好还会破坏掉丹药本身的完整性,最终造成不可逆的损失。
好在朱七牛在这种事上都不用去赌雄英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更不必费尽口舌去劝导雄英。
他那样说了,雄英便那样信了,而朱七牛也信了雄英会遵守承诺。
就……很默契。
站在永乐殿门口目送着朱雄英坐的马车逐渐远去,朱七牛却久久都没有转身回永乐殿,而是依旧怔怔的望着那边出神。
“搞不好这就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了!”
“唉,这缠人的命运啦!”
……
武英殿。
听完锦衣卫的密报,朱元璋皱了皱眉:“太孙又被七牛喊出宫了?”
“是。”
“没听清他们这次聊的是什么?”
“没有。”
“这就怪了,朱七牛搞得这么郑重,估计又是想到了帮助太孙的好法子,可无论是什么法子,有必要瞒着咱吗?就连他们龙门派的金刚功和长寿功,朱七牛也没让太孙藏着掖着,现在就连咱也早晚都要练一练,这次咋就这么反常?”
“这……微臣不知。”
“太孙出来后有说什么吗?”
“什么都没说,径直去大本堂读书了,看起来很平常。”
“太孙出来后身上有多出什么东西吗?比如书之类的?”
“没有。”
“咱知道了,你下去吧,密切关注太孙和那个牛犊子的一切动向,咱总觉得这件事不普通。”
“是。”
锦衣卫密探离开后,朱元璋本想继续批阅奏折,却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颤,十分难受。
“难道要出事了?”
“不好,太孙!”
重重一拍桌子,朱元璋大喝道:“来人啦。”
两个太监连滚带爬的进来了。
“皇爷。”
“奴婢在。”
“去请戴思恭进宫,让他速速给太孙请脉。”朱元璋命令道。
“可是太孙正在大本堂上课。”
“上个屁的课,少上一天有什么关系。去,让大本堂下午停课,所有皇子皇孙都各回寝宫,尤其是太孙,小心护送回春和宫,让太子妃细细照料。”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