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穿着皇帝之前赐的那件蟒袍?
见他半天不说话,孔十七重复问道:“大人,应天府的考场既然要推倒重建,是否要优先拆除重建?又或者,放到最后,先考了本次院试再说?”
朱七牛连连摇头:“不不不,马上拆,尽快建,建好了再院试,不耽误接下来的乡试就好。”
“是,那属下就下去安排了。”
朱七牛道:“这个地方让我亲自下令拆除,毕竟那里曾有我的青春啊。”
孔十七:(⊙o⊙)…
大人,你正青春好吗?
……
从府衙出来,朱七牛一路来到了曾经的应天府考场。
走在熟悉的考场之中,朱七牛不禁回忆起了曾经在这里进行的府试、院试和乡试等三场考试。
走着走着,朱七牛来到了自己曾经待过的考室。
许久没被启用,这些考室内早已灰尘密布,蜘蛛网哪哪儿都是。
想着自己曾经在考室中书写的辉煌,朱七牛嘴角上扬,心情那叫一个愉快。
“哎呀,无敌还真是寂寞。”
“笑问岁月几时休啊!”
正在考场内忙碌的众衙役、工人:(⊙o⊙)…
“拆,都给我拆了,这破地方,成年人躺在里面连脚都伸不直,这不是要考试,这是要把人逼疯啊。”朝着众人挥了挥手,朱七牛下令道。
众人应了一声,继续干活儿。
两日后,应天考场彻底被夷为平地,成为历史。
随即又原址建了起来。
为了赶工期,许多其它地方的工程都停了,工人都被调了过来。
而此时的朱七牛,早已不在京城内了,正带着亲爹和二伯、三伯在京城外的一片空地上晃荡。
“七牛,我说你是不是带错路了?就这破地方,方圆十里都不带有人烟的,这种地方能做生意?能开店?”放眼一望,满是荒凉,朱四虎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朱七牛笑而不语。
朱三虎拍了朱四虎一下:“行了,老四,就你这智商,上称准比七牛少一斤,他都觉得行的事儿,你急什么呀。”
朱二虎帮腔道:“就是就是,七牛办事最稳妥了,咱们就指哪儿打哪儿就行。”
朱四虎翻了个白眼:“……说的也是。”
又看了一阵,朱七牛指了指远方的山脚:“从那儿到我脚底下,这一整块地,我们朱家都买了。”
专程被朱七牛喊来看地的应天府衙户房的文书陪着笑问道:“大人,不知这块地该定个什么价?”
“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我是以忠义伯的身份在跟你说话,不是以应天府尹的身份跟你说话,你可别故意给我少钱,我家不差这点钱,别因为这点事又给我送牢里了,那地方可不是人待得。”朱七牛撇嘴道。
“是是是,那就一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