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皇帝慎重考虑后,打算给琉球王一个国公之位,而琉球国的国公、侯、伯等则同样依次降一级,最小的男爵不受爵位,只赏赐金银田亩等。”
山南王呵呵笑道:“国公就国公吧,也挺好的,大明的国公可比藩属国的国王还强呢。”
山北王附和道:“是啊,小王也是这么看的。”
唯有中山王不太满意:“这……。”
朱七牛补充道:“对了,忘了说了,这里的琉球王,不是指的你们琉球三王,而是整个琉球国的王,也就是说,只能由你们三人中的一个来当这个国公,另外两人只能封侯。”
“这不公平,我们三个都是王,怎好厚此薄彼?”中山王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反驳道。
朱七牛笑了笑:“那你可知大明魏国公、信国公、郑国公等都是出生入死多年,收复诸多失地,打败诸多敌人,这才当上国公的?”
山北王帮腔道:“说的也是啊,若是我们这三个小王带着那么点疆域就都当了国公,置魏国公、信国公等于何地啊。”
山南王皱了皱眉:“陡然从国王变成了侯爵,这也降得太多了,不如赏我们三人各一个国公之爵位,但俸禄比一般国公降低一些如何?”
朱七牛起身:“看样子你们似乎还不太能接受这件事,那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再谈,你们好好想一下吧。”
说完,朱七牛给刘仲质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离开。
剩下的琉球三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中都有些提防和仇视。
片刻后,中山王率先气鼓鼓的离开了。
山南王叹了口气,也有些不甘心的离开了。
二人竟都没有要跟另外两人商量一下的意思。
山北王随即也回到了下榻的房间。
微微琢磨了片刻,山北王不甚确定的嘀咕道:“若是中山王和山南王狼狈为奸,彼此通气,那冠军侯的办法也未必一定奏效,我该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也没太想明白,北山王便让人把自己的幼女尚灵儿喊了过来。
尚,乃是琉球国皇室之姓,源自于更早之前的一个朝代的君主——英祖。
这里的琉球国皇室,不仅仅指的山北王,也指的是山南王和中山王,他们都是英祖的后代。
换言之,三王其实同根同源,是血亲族人,也都是一个姓。
但他们的文化和华夏这边不同,姓名的取法也不一样,比如山北国初代国王叫做涌川,而山南国初代国王叫做承察度,光是看他们的名字,谁会知道他们其实姓尚呢?
尚灵儿则不同,她自幼爱好华夏文化,便效仿华夏人给自己取了个汉名。
她的年纪也就跟朱七牛相仿,按理说这种事儿怎么都轮不到问她的,可正因为她读过不少大明的书,懂得华夏文化,山北王才想听听她的意见。
最疼爱的幼女过来后,山北王和煦一笑,开始讲述自己喊她过来的原因,又大概讲了讲眼下的形势。
“乖女儿,你来说说看,现在父王该做些什么,才能保证我们山北国一脉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