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牛道:“对了,别忘了给他们一人发一批年终奖,包年终奖的纸张全用拓印的,上面写上‘感谢您这一年来的辛苦’,让他们暖暖心。”
“年例吗?”孟毓崇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不太确定的问道。
“是。”
孟毓崇告辞离开,走出公房,这才小声疑惑道:“斌国公现在说话是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经常冒出些从来没有过的词汇。”
话刚说完,孟毓崇便一个没注意踩到了一块西瓜皮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孟毓崇:(??へ??╬)
“哎呀我去,这是哪个瘪犊子玩意儿扔的西瓜皮,咋这么狗啊,别被我逮着,不然屎都给你打出来。”
公房内,朱七牛听到动静,连忙走出来查看。
孟毓崇却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看起来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孟大人你没事儿吧?”
“没事,衣服穿得厚,摔着不疼。”
“那就行。孟大人。”
“啊?”
“你倒是学我学的挺像,这点新词汇都让你学去了,赶明我送你去辽东当知府?”
孟毓崇: ̄□ ̄||
“国公爷?”
“嗯。”
“为啥是辽东?”
“这个嘛……懂的都懂。”
孟毓崇:(O_o)??
……
回到公房,朱七牛继续看公文。
花了半天时间,朱七牛完全了解完即将过去的这一年的蒙古的人口、基建、经济、牛羊马数量、羊毛纱、犁地等等情况,这便提笔开始给皇帝写年终报告了。
写完后,朱七牛派人将其送往了通政使司衙门,连同几十件特制的羊毛衫一起。
然后朱七牛……便也开始偷懒猫冬了。
无它,只因草原上实在太冷了。十月时就已经开始零星的飘雪花,如今都要十二月了,不说滴水成冰,但也属实不适宜再外出活动。
这样的气候,冬天就得窝在家里。
……
十二月十七日,霍去病号再一次驶入了京城火车站。
刚一到站,一位位老板、掌柜便围了过来,带着人就开始卸货。
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工人卸货,这些苦侯良久的老板们一边叽叽喳喳的聊起了闲天。
“可算是盼到霍去病号过来了,天气太冷,估计是草原那边运输不便吧。”
“应该是了,听说冬天的时候,草原那边最大的雪能把人给埋了。”
“斌国公真是国之柱石啊,要不是他,草原那边可没有如今这么好的光景,咱们也没有这般挣钱的机会。”
“谁说不是呢,我年中时进货的羊毛衫早就卖光了,就等着这批货在年内再挣点钱过年了。”
“我那边也是一样,估计这批羊毛衫到店后,最多三天就得卖完。”
“主要是这羊毛衫穿着太舒服太暖和了,除了两广等地,哪里的百姓都少不了一件。”
“我走的是东瀛那条商路,等卸货后,又得赶紧去赶京津铁路的最近列车,到了天津站后还得赶货船,年内也不知道能不能到达,若是实在到不了,只能在正月卖羊毛衫了,还好东瀛那边正月也还是不暖和,应该不至于砸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