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四爷爷一脉还政理所应当,皇爷爷选的这个时候也恰当其分,你们认,则万事大吉,不认则同室操戈,浪费军力国力,还给后世留下一个争权夺利的笑柄。”
朱七牛很是满意这一番说辞,抚须淡笑:“各位,你们听明白了吗?若是还不明白,我可真要来硬的了。”
“来硬的?父王,这里可是皇宫。”朱仁节提醒道。
朱七牛笑道:“皇宫的禁卫归你管是不错,可你别忘了我是你老子,你那些人脉很多都是我带来的,你就不好奇文幸他们是如何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奉天殿的吗?你的禁卫指挥权早就被我拿了。”
朱仁节大吃一惊,就要去门外查探,却很快就被两柄剑架着退了回来。
众人心知朱七牛言之不假,禁卫已为其掌控,今日若不向新皇臣服,恐怕是没法活着走出皇宫了。
朱家四兄弟及一些不甘心的臣子连忙看向了朝臣中最足智多谋的蔡徐。
“蔡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
蔡徐苦笑道:“各位,其实我和颜子瑜、伍超风、刘翰文、丁镇鼎都是锦衣卫暗探,当年是太祖高皇帝亲自给我们改了身份,让我们卧底在各个衙门和卫所里,后我们一路高升,并在洪熙一朝彻底做上一二品高官。
之所以我们当年会选择追随洪熙皇帝,也是因为太祖临终前留有遗言,不愿当年的燕王的嫡长孙、也就是如今的先帝继承大位,而是希望由太宗的子嗣承继皇位。
这……如果你们觉得太宗一脉的分量不够你们臣服的话,那加上太祖遗愿呢?他可是最希望嫡长子继承制坚定落实的人了!”
好嘛,太宗和成宗的亲爹太祖都搬出来了。
这……还争个屁啊!
朱家四兄弟气的都要自己提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给甩飞出去了。
“父王,你可真是好算计啊,我当初还疑惑为何洪熙四大重臣会全部臣服成宗呢,这里头怕也有你的算计在吧?”朱仁忠气呼呼的朝着朱七牛质问道。
朱七牛笑了笑:“是啊。”
指了指之前声援当今皇帝的一众臣子:“我何止那些算计啊,我还算计了你们这些人呢。”
“此话何意?”
“你想啊,前面三位先帝都是实干之人,要的是真正的人才,可真正的人才从哪里来呢?
要么是科举入仕,要么是十二部联合考试,比起后者来,前者显得空洞无用了许多。
而后者是怎么来的?是因为我当国子监祭酒时培养了太多有用的人才,那些年我虽然没掌握什么权利,可却桃李满天下,有先生宋濂之风。
你看看,这满殿的大臣,又有几个不是出自我门下或我门下的门下?
拿这位农部尚书说,他不就是当年那个搞出化肥的小组组长吗?他在我手下读书时,我对他可是视若己出,他家里生活贫困,我还曾资助过他的生活费,把他父母安排到我们家厂子里做工呢。
如今见到我这个恩师信誓旦旦全力支持文幸,这批人真的脑袋里不犹豫吗?当他们开始犹豫,其实成宗一脉已然输了这次比斗。”
朱仁忠:……
老狐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