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容朝白溯之递眼色,白溯之秒懂。
“等着,我藏起来了!”
白溯之跑到她的小书房,借着打开抽屉的动作掩护,迅速从空间里取出一瓶灵泉水。
“是不是这个?”
白溯之故作懵懂,把小玉瓶递给顾惜容。
“振良,你先出去,我们给你妹妹脱衣服上药。”
顾惜容把白振良打发出去,又取剪刀给白珍珠剪衣服。
“烫伤之后是不是用凉水冲洗了?”白溯之看到白珍珠身上的水泡,有的都粘连在一起了。
“烫伤不能立刻用凉水冲洗,会加重的。你们过来的时候也没做什么处理,水泡和衣服粘一块了。”
顾惜容动作麻利的剪开,白珍珠疼的直吸气。
“太不小心了,女孩子稍不留意就要留疤的!”
“这哪是她自己烫的,是那个白玉棠干的!”徐洛秋气愤不已。
“白玉棠?”顾惜容以为是白珍珠自己烫伤的,没想到竟然是那个人。
白溯之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禁抬起了头。
她又陷入了回忆中。
她五六岁的时候,也被白玉棠烫伤过。
要不是姐姐推开白玉棠,她当时会比白珍珠还惨。
她只烫伤了脚背,一个月没怎么走路。
姐姐也照顾了她一个月,可惜她们姐妹俩当时没有好的祛疤药,她的脚背上留下一大片疤。
当时她亲爷爷是怎么处罚的呢?
哦,就轻描淡写说了白玉棠几句。
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她们姐妹俩寄人篱下,势单力薄,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呦,我差点忘了,你不认识她!
每次他们从京市回来,南风都躲出去不回来,你也带着孩子回娘家,一次都没见过。
白玉棠是南风亲爸的孙女,也就是他亲侄女。”
徐洛秋看闺女没那么痛苦了,这才有心思说闲话。
不过她手上也没闲着,给白珍珠抹消炎消毒药水,从脸上一直到前胸后背,一处都没放过。
顾惜容用火柴头卷上纱布,一点一点给白珍珠涂抹灵泉水。
“是没有人通知我们,不然,南风高低要回来给亲爹磕个头。”
顾惜容想想就来气,老白头故意不通知不假,亲爹就不知道去看看亲生儿子吗?
这么多年,好歹是亲生骨肉,也不关心风哥过的好不好。
上梁不正下梁歪!
“呀,没那么疼了,刚才是火辣辣的疼,疼的钻心。”等二人都涂抹一遍,白珍珠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
“到底咋回事,那丫头咋会拿热水泼你?”徐洛秋看白珍珠情况好点儿,这才询问当时情况。
白珍珠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就这么点儿事,我还以为她是要洗脸洗脚呢!谁知道是来泼我的。”
顾惜容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白玉棠年纪小小就这么狠辣,她那俩闺女是怎么平安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