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孟小麦颤抖着手,戳了戳那条腿。
穿的厚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连地上人的死活都判断不出来。
按着大概轮廓找到头的位置,闭着眼掀开那人脸上的树叶,手指毫无章法地在那人脸部来回寻找对方是否还活着的讯息。
呼吸没察觉到,但是无意间孟小麦触碰到了对方的脸颊,虽然很冰凉但还是有弹性的。
而且以手感来判断地上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面目全非,就算是死了也是完整的尸体,孟小麦这才试探着睁开一只眼去看。
一只眼睛看了半天孟小麦才把两只眼睛同时睁开。
地上的人很完整,也很面熟,不过脸上大面积的冻疮让孟小麦一时判断不出这人是谁。
军装,军人,两个词来回在孟小麦脑子里盘旋。
自己认识的军人不多,在葛老头那里倒是见过几个,可就一面之缘早就忘记的差不多了,正想着会不会是其中一人,突然孟小麦就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严烈,对严烈,这个人是跟严烈有点像。
仔细分辨之下孟小麦觉得有八成继几率就是严烈那家伙。
各种恐怖情绪瞬间马上被焦急代替,再怎么说严烈也是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是程风的好朋友,人都这样了孟小麦不可能做到平静对待。
抱起不知死活的人瞬间就进了空间。
鼻息还是没探查到,孟小麦抱着最后的希望手伸进严烈脖领里面探查对方的颈脉。
等感受到了手指下的细微波动孟小麦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嘴角刚挂起笑就看到了那被血染红的另一条腿。
拿来井水掰开对方嘴就开始给灌。
但灌多少就会顺着嘴角流出来多少,一点自主吞咽的能力也没有。
孟小麦无措地抓着水杯脸色发白头上冷汗直冒。
闭了闭眼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就算是现在自己出空间以最快速度跑出大山再去医院那也得一天一夜。
这个不行,不行。
紧了紧拳头强制自己继续思考。
药对药品。
想起了自己之前什么都喜欢给空间屯,中药屯了很多,西药当然也有屯。
找到囤药的箱子,在里面顺利地找到了输液管和葡萄糖,其他就全是一些口服的药。
聊胜于无,虽然葡萄糖不能治病但现在严烈的情况一看就是急需补充体液的情况。
针头插到瓶子上面把瓶子挂在床头帘子挂钩上,拿了酒精和免签一起蹲在床边就准给严烈扎针。
满是冻疮的手上还覆盖这一层厚厚的泥土,也顾不上严烈会不会疼,沾满酒精的棉团一遍遍擦拭着。
等终于隐约看到了血管孟小麦才放下棉球,开始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