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利可汗看着地上不能动弹的杨谨,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还不等炯利可汗指着杨谨说教一通,还躺在床上的巴图温塔莎说道:
“父王,我还在这呢,能不能先给我解药。”
炯利可汗听后,愣了片刻,问道:
“你们谁有解药?”
“这只是普通的迷药,塔莎她休息一晚上就好。”
巴克尔莫德看见巴图温塔莎身上的被子开始向下滑落,他赶紧将被子往上拢了拢。
刚刚几人说话的时候,巴克尔莫德看巴图温塔莎衣冠不楚,终究是有些心有不忍,从床头拿起一个被子盖在她身上。
巴图温塔莎小声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虽然巴图温塔莎的声音细弱蚊蝇,但巴克尔莫德还是能听到。
景麟说着,状似无意的瞥了巴图温塔莎一眼。
炯利可汗听后,放下心来,也不再理会巴图温塔莎这边。
他走到杨谨跟前,伸手指着杨谨,十分嚣张道:
“杨谨,你不是很能打吗?”
“本王现在就站在你跟前,你打呀!”
看着炯利可汗这副十分嚣张,又十分欠奏的样子,杨谨恨的咬牙切齿。
他觉得自己刚刚还是太冲动了,打这老家伙的时候,应该避着点身后那个家伙。
屋内几人纷纷斜了炯利可汗一眼,心想你刚刚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
巴克尔莫德见炯利可汗背对着自己,他毫无顾忌的对炯利可汗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也就这个时候逞威风,有本事把人松开,单打独斗。
巴克尔莫德顺势做到巴图温塔边上,然后习惯性的将手放到被子上。
景麟见此,表情变幻莫测,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些都白做了。
最后可能要给这个家伙做嫁衣。
炯利可汗的身子正好挡住了巴克尔莫德,所以杨谨并没有看到巴克尔莫德坐在巴图温塔莎身边。
杨谨恶狠狠的盯着炯利可汗,一副很不服气的表情看的人头疼。
“杨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本王都说了,本王能给你的只有这些。”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炯利可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他,用一副长辈才有的姿态教育他。
杨谨紧闭双眸,如果他现在没被绑着,高低也要踹这个老家伙一脚。
炯利可汗十分喜欢用长辈的姿态教育别人,他觉得这样很爽。
“你看看,你看看。”
“你不听话,不就落得现在这副样子吗?”
看着炯利可汗这嚣张做作的样子,杨谨恨不得捅死他。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杨谨从来都没被这么教育过,今天他还是头一回被这么教育。
“你看看你,早点听话多好。”
“何苦落得这么个下场。”
杨谨气得脑门青筋直跳,心想我父亲都没这么说过我,你是怎么有这个逼脸来教育我的!
前世里杨谨的父亲虽然不怎么关心他,但也不会为难他,对他也还算不错。
杨谨现在的父亲暹罗国皇帝虽然爱说话,爱絮叨,但他从不爱对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