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情忐忑的跟着衙役走出了牢房,
众人被带到公堂上,刑部尚书司马橘身穿正红色官袍,正襟危坐。
司马橘看着大堂内的一众人,皱了皱眉,说道:
“先把他们带下去,本官一个一个审。”
毕竟人太多,司马橘也不能一下子全审出来,只能一个一个的审。
“是,大人。”
衙役将这些人带到一个小屋子里,几十个人挤在一个五十平米的屋子里,不知道有多难受。
牢房离这里有些距离,衙役才不想再费力气把他们带回去。
巴图温绯月被挤到一个狭小的角落里,使劲用手扇着风,此时她无比后悔昨天没有把人带到出租屋里。
如果把人带到出租屋里,她或许就不会被发现,也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一串糟心事。
司马橘坐在位置上,不急不缓的翻着手中的名册,终于,他指着其中一个名字,说道:
“把张小鱼叫上来。”
“是,大人。”
“张小鱼,出来吧,大人找你。”
衙役对着屋内喊道。
不一会,一个身材略有些矮,且长相普通,看上去老实憨厚的男人走了出来。
“官爷。”
张小鱼恭敬的对衙役微微鞠了一躬。
“走吧,大人第一个审的就是你,审完了你也就没事了。”
衙役看着他这副老实憨厚的样子,觉得他大可能是间谍,安慰道。
“官爷说的是。”
张小鱼笑眯眯道。
张小鱼被带上了公堂。
“张小鱼,昨天查房的士兵在你房里搜出了留音石和用来记录城门布防情况的册子,这你怎么解释?”
司马橘说着,还拿出了证物。
他翻看着册子上的内容,满满一张纸,密密麻麻的清晰记录着东西南北四门换防时间,以及不同的时间段里,城门守卫人数的变化。
张小鱼听后,连忙扑通下跪,求饶道:
“大人,草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会在我房间!”
“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张小鱼说着,还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一番下来,张小鱼的脑门直接流血了。
即使这样,张小鱼也还在砰砰磕着头。
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被冤枉了似的。
司马橘端起茶碗,冷眼看着他磕头。
对于张小鱼这种自残行为,司马橘面上很是平静。
毕竟像张小鱼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表面看起来有多冤,其实到最后全是装的。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那些东西是别人放在你房里的,而不是你自己写的?”
“大人,草民出身贫寒,根本就不识字!”
张小鱼哭喊道。
“你既然出身贫寒,那你是怎么从蛇族千里迢迢来狼族的?”
张小鱼听后,喉头一噎,瞬间哑然。
他忽然忘了,他是蛇族人。
蛇族跟狼族隔的很远,如果他真的是贫苦人家出身,根本就没有钱来狼族。
他既然能有钱来狼族,同时又能订的下客栈的,就说明他根本就不差钱。
那他既然根本就不差钱,还说自己出身贫苦,不识字,那不自相矛盾吗?
试问哪个有钱的商人会不识字,就是个不成器的富二代也很少有那种目不识丁的。
毕竟不认字,又怎么能跟人家谈生意?
“好,你既然说你不认字,那你是怎么住进客栈的?”
张小鱼听后,瞬间无话可说。
因为狼族这段时间暂时对外开放的缘故,所以客栈和带睡觉房间的酒楼都非常紧张,尤其是客栈。
张小鱼如果真的不认字,他现在应该是住酒楼,而不是住客栈。
酒楼比客栈要豪华,刚到这里的人一般都会去酒楼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