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院子里没有种什么植物。
“啊!好难啊!”
“好累啊!”
巴图温塔莎伸出双臂,对着房顶哀嚎道。
“谁来陪陪我啊!”
“公主。”
“刚刚巴克尔莫德公子来找您了,说是想要看看您。”
“不过被门口的两位大人给轰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奴仆进来禀报道。
奴仆觉得她还是有必要告诉巴图温塔莎这件事的,毕竟巴克尔莫德和巴图温塔莎好歹是旧相识。
她要是不过来说一下的话,万一哪天巴图温塔莎忽然想起巴克尔莫德来,那她该怎么说。
到时候怎么说都会挨骂。
“奥,那挺好的。”
巴图温塔莎平静道,她平静的语气中透露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喜悦。
这应该是她被禁足以来听到的第一件喜事了吧,她头一次觉得看守门口的那两个妖兵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起码人家把该拦的人给拦住了。
巴图温塔莎听到巴克尔莫德竟然来找自己后,心中那点对被禁足的烦闷和不快瞬间消散。
忽然想到其实被禁足也挺好的,起码不用面对某些讨厌的家伙。
在想到自己被禁足的这段时间里,可以不用看到巴克尔莫德,不由得心情大好。
另一边
季雄来到炯利可汗这里,他在知道巴图温塔莎和杨谨两人婚事彻底黄了后,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心想既然他们两个已经黄了,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乘胜追击,利用杨谨被禁足的事威胁炯利可汗。
要知道随意禁足他国皇子,就相当于是在跟对方宣战。
季雄在这三天里并没有听到外界任何关于杨谨被禁足的消息,这就说明炯利可汗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消息,这也就是说明炯利可汗还不想跟暹罗撕破脸。
如果炯利可汗真想跟暹罗撕破脸,杨谨被禁足的消息肯定就会在第一天被传出去。
三天都没传出去,除了说明炯利可汗故意封锁消息,不想让外界知道杨谨被禁足外,好像也没别的理由了。
反正不管炯利可汗想不想让外界知道杨谨被禁足的事,反正杨谨和巴图温塔莎的婚事是彻底黄了。
“麻烦进去禀告一下,就说本殿有事要求见可汗。”
季雄对站在门口的侍卫十分礼貌道,他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偷偷递到对方手里,对方快速收下银子揣兜里。
“殿下放心,我这就进去禀报。”
侍卫说完后,直接进去禀报了。
“可汗,黎国十五皇子季雄有事求见。”
炯利可汗听后,正在翻奏折的手一顿,心想:
季雄……他来干什么?
“让他进来吧。”
炯利可汗觉得对方既然有什么事要找自己,那应该是真有事。
毕竟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没见对方来过这里。
“是,可汗。”
很快,季雄就被带了进来。
季雄在见到炯利可汗后,十分尊敬的对炯利可汗做了个揖,炯利可汗见此,心想果然是有什么事来找自己,要不然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客气。
“十五皇子,你找本王有什么事?”
炯利可汗直接开门见山道。
他觉得季雄说的事多半跟前两天黎国忽然推迟联姻的事有关。
对于黎国忽然提出推迟联姻这件事,炯利可汗也很纳闷。
之前黎国还一直催着让把和亲公主早点送过去,那一封封信,跟催命似的,生怕他会忽然赖账。
现在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能马上把人送过去了,结果告诉他有急事要推迟联姻。
炯利可汗也弄不懂黎国那边是怎么想的,平时的时候催催催,过一段时间来一封信,全篇都是在问他什么时候把人送过去,什么时候把嫁妆送过去。
然而临到关头了,又要不那么急了,还想把时间往后推。
“可汗,本殿这次来主要是想跟可汗谈一谈两国之间的婚事。”
炯利可汗心想果然如此。
“十五皇子,本王不知道你们黎国为什么忽然来信说要往后推迟婚事,但本王想你们黎国应该也有自己的难处吧。”
炯利可汗的话意有所指,他的意思是在问季雄你们黎国为什么忽然往后推迟婚事,总不能是故意的吧。
季雄听后,不觉哑然失笑,心想我们黎国为什么推迟婚事你不知道吗?要不是你把杨谨禁足了,你觉得我们黎国会想往后推迟婚事吗?
黎国之前对于这次婚事的态度是越早办了越好,他们不在乎送过来的和亲公主是养女还是真公主,只要嫁妆丰厚就行。
反正不管是养女还是真公主,都没什么区别,送过来就是吉祥物。
两方只需要一个公主来维系关系就行,至于这个公主是谁,其实并不重要。
黎国皇帝在知道犬戎要换人的时候,还很不爽,当知道嫁妆非常丰厚的时候,他心里那点不爽瞬间烟消云散。
公主不公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嫁妆,是钱。
之前黎国皇帝一直催着炯利可汗把人送过来,就是怕炯利可汗哪根筋不对了,忽然赖账。
到时候不仅人没捞到,钱也没捞到。
扶妗在黎国皇帝眼中不仅仅是和亲公主,更是一个装满金银珠宝的百宝箱,这个百宝箱一天不到黎国,他心里就一天不好受。
这种滋味就好像一块金子放在你跟前,而你不能过去拿它,只能等着它过来的感受一样。
不过那都是之前了,自从黎国皇帝收到杨谨被禁足的消息后,也不管什么和亲不和亲,赶紧飞鸽传书告诉犬戎推迟婚事。
犬戎不知道暹罗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但黎国知道。
黎国和暹罗的关系属于那种互看对方不顺眼,但碍于各自的实力,只能装成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其实私下里都希望对方早点死。
黎国看暹罗不顺眼是因为觉得暹罗的船天天飘在海上,挡了自己的财路。
暹罗看黎国不顺眼,是因为黎国那边经常有海盗过来劫掠自家的商船。
两个国家都是临海国家,都是隔海相望的邻国,且都想垄断海上的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