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心想谁跟你说我有病了,真有意思。
“你没病就好。”
巴克尔莫德说着,用手抚上对方的脸颊。
巴图温塔莎直接厌恶的甩开他,说道:
“好了,你也该出去了。”
“毕竟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总待在我屋里不好。”
巴图温塔莎说着,直接推开他,又躺回床上。
“塔莎,是你父王让我来的。”
“我听二公主说你得了天花才过来看你的。”
巴克尔莫德一见巴图温塔莎不愿搭理他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垮了,他生怕巴图温塔莎误会什么,连忙把炯利可汗和巴图温绯月给拱了出去。
他觉得他就算不说,巴图温塔莎也会知道这些,倒不如让他说了来证明他的清白。
巴图温塔莎听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心里虽然对巴图温绯月和别人说自己得了天花这种事有些芥蒂,但同时也在想老娘都得了天花了,怎么还拦不住你?
在听到是炯利可汗把人送来后,心里对炯利可汗的怨气值飙升。
心想父王我都生病了,你怎么还要把他送过来?他是大夫吗?能给我看病吗?
“是,我得了天花了,你赶紧滚吧。”
巴克尔莫德听后,原本笑意吟吟的脸上有了那么一丝裂开。
巴克尔莫德握了握拳,心想
你是公主,我让着你,我忍。
巴克尔莫德凑近巴图温塔莎,随手撩起巴图温塔莎的头发,把玩起来。
“塔莎,你别这样嘛。”
“你看现在除了我,谁还能陪你说话?”
巴克尔莫德笑道,他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与喜悦。
他想到现在杨谨、巴图温克利和奎利夫人都被禁足了,都不能过来了,心里就莫名的有些高兴。
要知道这三人平时就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奎利夫人,当初要不是她极力反对,他和巴图温塔莎的婚事或许就能成了。
当初反对两人婚事反对的最强烈的就是奎利夫人,其次是巴克尔决缇。
“他们都不能来吗?”
“让你来?”
巴图温塔莎意识到巴克尔莫德话里的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现在可能不止自己和杨谨两个人被禁足。
巴克尔莫德听后,似乎想到平时跟自己作对的那三人都被禁足了,脸上的笑容更甚,说道:
“当然了,现在除了我,谁还能陪着你?”
巴克尔莫德没有告诉巴图温塔莎奎利夫人和巴图温克利被禁足的事,他知道如果巴图温塔莎知道了奎利夫人和巴图温克利被禁足的事,可能会发疯。
巴图温塔莎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再次问道:
“你为什么能来?”
“他们都被禁足了吗?”
巴图温塔莎的声音中带着些急切,他明显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
如果只是她和杨谨被禁足了,她还不会那么心慌,可现在要她知道她那些亲近的人都被禁足了,这很难不让她心慌。
本来她就够孤立无援了,现在都被禁足了,和砍掉她的手脚有什么区别?
巴克尔莫德眼珠一转,说道:
“他们自然都好好的,只是可汗可不会让他们过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