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祖气得不行,自己宠着的干女儿居然被人这样损,他刚要开口喝止。
应欢的声音又响起了。
这下可不是什么委屈的声音。
“呵呵。”
“本姑娘对老祖,对干爹好声好气,那是我尊敬他们,你?”
“当我好欺负咯?”
“污蔑本姑娘和本姑娘的同门,你拿出证据来。”
司徒顺气得急火攻心,野丫头!竟然对他这个前辈如此不恭敬!
表面上,司徒顺还是一脸大义凛然:“老祖明察啊,属下兢兢业业为司徒家管理矿脉,从未出过差错,应欢他们才来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谁是谁非,您老明鉴呐!!”
“他们来了没几天,就来参观矿区,居心不良!”
白桑桑发出一声冷笑:“哎哟,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你不想想后果吗?”
司徒顺心中一惊,嘴上仍旧嘴硬:“事到如今,你还在诡辩!”
“老祖,这些日子矿区内偶尔有矿工目击到深夜有陌生仙人的残影。”
“属下以为,就是应欢这群人将矿石挖出并转移!”
“造成的损失理应由他们负责!”
白桑桑:“呵呵。”
就众人觉得司徒顺说得有理,纷纷议论。
“毕竟应欢确实算外人,当人干女儿没几天就去看矿,打的算盘多少有点明显了。”
“是啊。”
司徒家上下也有不少人对应欢受宠表示嫉妒。
“我就说,仙王那边那么好处不拿,跑我们司徒家来,原来是为了矿。”
“其心可诛。”
“人家是仙王跟前的大红人,死不承认,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嗨,这次是司徒家犯蠢了。”
白桑桑笑而不语。
司徒顺自觉带了一波好节奏,更加卖力:“大红人又怎样!”
“偷了我司徒家的东西,不还回来,老祖不会让他们走的!”
“属下说得对吗?老祖!”
老祖顿时噎住。
他竟然也有些犹豫了。
就在此时,司徒建国站在假山上的亭子中央,探出头来,大喝一声:“贼人!岂敢造次!”
司徒顺心说,好小子,原来以为你是孬种,没想到这时候倒帮了大忙!
“对!司徒少爷说得对!”
司徒建国:“对你锤子对!”
司徒建国冷笑一声,闪亮登场,结果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哈大笑。
老祖捂住脑袋,叹了一口气。
以后司徒家真的要交到他的手上吗。
我的老天爷啊!
司徒建国脸色一红,咳了一声,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才缓缓说道:“你这个贼人!”
“不是应欢妹妹提醒,等你把矿搬空了逃之夭夭,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平日里不尊敬我这个大少爷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东西!”
司徒南和司徒老祖皆是一愣。
他们左怀疑右怀疑,就是没怀疑是司徒顺,顶多就是治他一个看守不力之罪,撤职。
司徒南:“建国,你在胡说什么?”
司徒顺也立刻道:“对啊,小少爷,你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应该冤枉我,属下勤勤恳恳看矿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司徒建国冷冷一笑:“呵呵,还搁这里和我装。”
“你污蔑我干妹妹究竟居心何在!”
司徒顺见司徒建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胆大了一些,反唇相讥:“那少爷您污蔑属下又居心何在?”
“这几日您带着这群外人在我们矿区参观,是给贼人牵线搭桥!”
司徒建国:“我那是奉老祖之命。”
司徒老祖点他:“我让建国带他们看得,你有什么意见?”
白桑桑委屈道:“老祖冤枉啊,我们几个这些天一直和干哥哥待在一起,到处都有证明。”